享受天倫。
夏渺渺把木質的茶杯放在母親面前:“媽就是英明,知道避其鋒芒,兩人正熱戀呢,你要是不分青紅皂白棒打鴛鴦了,就二宇那倔脾氣,還不跟你不死不休,加上他現在又有資本有身份,年齡小,受了情商一蹶不振,跟著束松璟開始睡男睡女,日天日地,咱們夏家才真是完了!”
夏媽媽聞言渾身一個激靈,心裡升起一股後怕:“你……你弟……不是那樣的人……”
“二宇那犟性子你還不知道!平時看著不吭聲,蔫壞蔫壞的,尤其趕在自己家裡耍橫,平時小魚惹他一下,他哪次不是把小魚往死裡記恨,在外面屁都不敢放一個,對自家人怎麼割肉怎麼來!你要是給害得他女朋友跑了,呵呵,不是我說,他絕對讓夏家看不到下一代,你信不信。”恐嚇她媽,沒有任何罪惡感。
夏媽媽有些不想相信,她現在日子過的好,事事順遂,可不覺得會有不讓她滿意的事:“但是……”
“但是什麼,你能時刻看著他還是我能時刻看著他,束松璟可是一個會玩的,憑著治療情商的藉口帶著二宇出入幾次,你覺得二宇在想放縱自己的時候抵得過誘惑……”
“他——他敢——”
“他有什麼不敢的,又不是什麼大事,法律都制裁不了他!”
夏媽媽頓時一拍大腿:“我就說不讓二宇跟束松璟那孩子玩,我——”
“晚了!別秋後找補了,你換一種想法,就當小宇給自己請了一個保姆,是不是心裡鬆快多了。”
“……”
夏渺渺三言兩句把風風火火來,蔫了吧唧走的母親送上了車,哎,想不到夏宇把人領回家了,他們夏家,又該辦喜事嘍。
……
“回來這麼早,你害怕我媽吃了我。”夏渺渺席地坐在湖邊的木橋上,手裡握著魚竿,依舊高懸的陽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何木安衣服沒有換,直接從山下開上來的,也席地坐在橋頭,跟她一起享受難得的清閒:“她怎麼會。”以前你能迎刃有餘,現在自然可以。
“我媽人很好的。”不要用壞心思想她。
“……”何木安看著起風的湖面,想起第一次去她家時,明明該是看不到溫馨的日子,被她過的像在蜜罐裡。
夏渺渺靠在他肩上:“擔心我要說出來歐,我很高興的,快點,讓我高興一下,說你特意為我回來的。”
“……”何木安嘴角帶笑:“真不是,是我爸叫我回來的。”
夏渺渺疑惑,沒追究他如果不是,為什麼往她這裡跑,他臉皮薄,放過他:“怎麼了?我一直在家沒聽說怎麼了?”
何木安坐著不動:“我也不太清楚。”神色自然,不急不緩。
“那你還不過去!萬一是爸身體不好呢!”
“……”不好就會是醫生打過來:“無非是離婚。”
夏渺渺頓時氣餒,她那對時刻活在精彩中的公公婆婆呀,多大年紀了,鬧的精彩紛呈:“那你不去看看……”
何木安不為所動:“他們需要的是董律師,辦好了通知我一聲就行。”木女士懷孕了,姓晉的,這時候何盛國再談什麼悔不當初,簡直可笑!
感情從來不是不作為的停在原地,等來的!
何木安躺在木橋上,頭枕在腦後,提醒她:“魚線,動了——”
夏渺渺急忙看向自己的魚竿:“呀!我的魚——”
……
五年後。
夏尚尚梳著十個沖天辮,穿著藍紅相間的運動衣,腰上繫著安全繩,鎮定自若的站在霞光山的半山腰,看著下面列隊的一眾小孩:“喜歡哪個。”
何不冷著小臉,胳膊有力的抓著安全繩,穿著同色的男款運動服,頭上扎著與大姐一樣的沖天辮,如站平地的立在一塊僅容一隻腳站立的崖石上:“都一樣。”
五歲的何夏是一樣的裝扮,小臉比大姐大哥還令人看不出情緒,如果不是他頭上的分開的沖天辮太扎眼,會被誤認成崖上的小人雕塑,看不出人氣。
夏尚尚看小麼一樣,剛從戰火肆虐的國家回來,他有情緒也是難免的:“差不多就行了,你就是把眼珠子瞪出來,爸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何不看他一眼,覺得不需要安慰。
夏尚尚摸摸他小辮:“媽都給你扎小辮了,你再這樣,她弄不好要給你穿裙子,想開點,到時候才是誰都救不了你。”長的像誰不好,像奶奶,可愛的她都想揉呀揉!就是人太暮,還有,誰也不能說他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