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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好,可想到這種好可能是盼著何木安點什麼,夏渺渺還沒有被何家同化的思想便有些古怪。

“您好樓總,我們範總今天出外景,讓你白跑一趟,實在是抱歉。”

樓右夜淡淡一笑,整個人透著年齡沉澱後柔和的恬靜,比之張新巧不知多了多少縹緲的醉人之美:“哪裡,是我唐突了,剛剛路過,想到張編說過你們工作室在這裡便過來看看,打擾夏總了。”

夏渺渺客氣的莞爾:“樓總能來是我們的榮幸,哪來打擾,不如我讓範總的助理帶樓總四處總總,呵呵,不是我推辭,是我剛來,不如師父身邊的老手懂的多,如果樓總不嫌棄,不如……”

樓右夜聞言看著她,突然笑了,笑容苦澀、謙遜,還帶著一絲生活折磨後的卑謙、可憐。

美的夏渺渺雞皮疙瘩都起來。

“何夫人跟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樓右夜開門見山。

夏渺渺聞言,眼角的笑意淡了幾分。工作之外,她不覺跟她們有什麼好聊的。如果不可抗的被聊了起來,也就不再是平起平坐的關係。

所以夏渺渺收斂了微笑,‘何夫人’三個字的力量她沒有用過,但不等於不知道該擺放的位置:“讓你失望了。”

樓右夜垂下頭,露出優美的頸項,雪白、纖細透著楚楚可憐的粉色:“不,何夫人很好,何先生很有眼光。”樓右夜突然放低了聲音:“何夫人是否已經知道我們樓家和何家的關係了,有點看不起我。”

“……”夏渺渺不說話,這時候她不是給所有人臺階下的實習生。

樓右夜抬起頭,即便卑微的位置,也難掩她個人的風華絕代。

她不想如此急功近利,但這不是她第一次想來她們工作室,但被範笑安排在外面,根本接觸不到夏渺。

樓家很多人等著起這種‘自然而然’的發展,可她已經等不起了,她三十有二,已經過了最佳生育年齡,不能在等,何況——她也不希望自己開始衰老後的精神狀態讓先生看到。

她想先生記住的永遠是她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想起她來,至少像個花瓶一樣是最出彩的年份。她來的唐突,先一步說明自己的來意也會落了下成,不能循序漸進到底會傷了感情,但她不是何夫人,她耗不起:“何夫人,在現在的婚姻觀下,你恐怕會笑我接下來的話。”但如果能再跟在何先生身邊,這點顏面扔了也罷。

“……”但夏渺渺依舊什麼都沒說。

樓右夜苦笑,但口吻真誠,她是非常敬重何夫人這個位置的,從心裡敬重。

曾經她也想過自己是不是能坐上去,溫柔小意的對他,展現那時候自己最好的一面,但到底年輕,也有急功近利的時候,做的不夠全面。

樓右夜覺得自己可笑,想那些有什麼用,現在對她來說一切都不一樣了,如今坐在何夫人位置上的不是她,就不得不放低姿態。

沒什麼不甘願的,只要她現在還有讓何夫人利用的資本,她家想再見見何先生,再感受他的力量,那個男人值得她放下她一貫自傲的本錢,向眼前的夫人妥協、陳述:“我二十歲那年跟了先生……”

夏渺渺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跟了先生?跟了先生?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我去!

“先生對我,我也不知道好不好……”樓右夜說這些是投誠,非常私密的事攤開來,給何夫人刨析自己,是投誠,她不覺得這些有什麼,甚至會影響何夫人什麼,所有的人恐怕都這樣覺得。

因為何先生那樣地位的人,又過早的被推到臺前,她們會成為那時候被選中的人選很正常的。

這位何夫人再與世無爭、再不懂這些歪歪道道,對於這些應該也是知道的,沒什麼不能說的。

樓右夜的笑容更加苦澀:“她們都說我是跟先生最久的女人,但她們都誤會了,先生一開始確實連續讓我進房過幾天……後來,我也就感覺不到什麼了,先生一貫冷淡,如果非說我為什麼能跟先生那麼久,我覺得大概是我更安靜。

我不在先生不需要的時候接近他,也不覺得自己多漂亮能左右他的想法,因為我舅舅從小就告訴我,何先生不是以前我認識的任何男人,不要看高了自己。”

樓右夜神色更加苦澀:“他也不是我親舅舅,一表三千里了,是同輩中他見我長的不錯收養過來專門討好先生,先生人很好,那樣的男人我想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我也喜歡,所以我做的心甘情願!”

夏渺渺想走,她有病才聽另一個女人跟她講和她老公的事。

但樓右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