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國強頭疼的揉揉額角,鼻尖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要不說得到什麼都不是白要,這個活祖宗:“行了,別在我這裡鬧我了,已經幫你打招呼了,好好回去等著,這兩天就會有訊息。”
韓從雙高興的上前親他一口:“真的。”喜形於色。
石國強把她的手扒下來:“真的,真的,趕緊去逛街。”石國強順手不走心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打發她走後,低下頭又是一副商業領航者的模樣。
同一時間,婉柔如水的石夫人穿著一襲改良的寶藍色旗袍,髮絲挽起,脖子上戴著一串低調到不起眼的珍珠項鍊,從容優雅的帶著小女兒在商場裡選購著明天繪畫課要用的用品。驟然接到韓從雙的電話後,石夫人笑了笑,報了地址讓她過來玩。
石夫人對這種事沒有什麼不忿,也不管她們報的什麼心思,想在她這裡耀武揚威也好、逞那些不明所以的心思也罷,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打發時間了。
也不是她心的,一開始她也鬧過,但她從嫁給石國強起就是依附的一方,出了學校結了婚,沒什麼本事,結婚第二年有了大兒子,將近四十生了小女兒,現在兒子懂事、女兒孝順,每個星期陪自家父母打打太極,平時沒事了帶女兒學學琴練練瑜伽做做保養,真沒什麼鬧心事。
至於吵著鬧著想讓她離婚、為她抱不平的,說句沒心沒肺的話,她不知道他們安的什麼心。若是別人動動嘴,她就要辛辛苦苦的操勞,當真是不值得。何況石國強這人真心不錯。
至於愛情,有則也可,無則不求,她沒有木秀箏那樣的底氣,也不能自己養活自己,在自己算清自己有幾斤幾兩,衡量完得失後,就不再強求唯一,說來,這一點還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