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眼角,這一刻才知道自己其實非常羨慕能把他拉出城堡的人,他寧願那個男人一直冷漠、永遠冷靜,他是何木安,商業界永遠高不可攀的何先生。
“姐姐……”
柳拂衣溫暖的一笑,她當年沒有做出纏著何先生不放的傻事,這時候自然更不會傻的做出有損身份的事。
弄巧成拙的下場她承擔不起。
如果這次也是他買的女孩,下場跟她不會有任何區別。
清純?!
何木安可不是當下那些名流公子,他不玩這些,也不屑那些。
率真?
更是無稽之談,難道她跟何先生的時候就是機關算盡的事故女,她當初也處於人生最純白的階段,只想一心一意想愛一位男人而已。
與眾不同?
任何與眾不同在何先生眼裡都是平淡無味,在他面前的所有表現,就像醜小鴨最後的掙扎,永遠成為不了白天鵝,他自我,早已給所有人在最初設定好了最終,他不允許有人跳出他既定的圈,否則就不是花錢享受,而是受罪。
如今她也算登高,彷彿也窺到了命運決策者的不容有失,就像她也不允許手下的人,超出她的控制。
或許是她想錯了呢,這個在他面前尚算與眾不同的女孩?是他的親眷,比如妹妹?或者表妹。
因為無論誰在他身邊,也依舊無損他超然的氣度和淡然。
這才是她曾愛過的男人,永遠的何先生。
拂衣有些痴迷的望著鏡子外坦然而坐的人,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中,他依舊是讓人第一眼看到的一個。
她曾敬仰的,也管不住自己愛過的男人,從不曾讓人失望。
柳拂衣按下一個電話,聲音如她的人一般好聽:“左邊靠近魚缸的032席位,替我送瓶82年的窖藏拉菲。”
“是,老闆。”
地下15米處,常年恆溫的酒窖開啟,葡萄酒從密封的封存酒缸中解封,塵封的香氣瞬間在整座地窖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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