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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林燦詫異:“這麼明顯?”林燦瞧了瞧客廳,柳是正抱著阮寶,十分認真地跟阮寶說著什麼,林燦嘴角揚起,“去當教授也不錯,校長答應了我給我分柳是隔壁的房子,而且我畢業了,再去當旁聽生就說不過去,而且物理學院那幾個女導師,成天像蒼蠅盯著有縫的雞蛋一樣盯著柳是,我不放心,近水樓臺先得月,我惦記了十幾年的人,哪能讓別人挖了牆角。”

阮江西淡淡莞爾:“挖不了牆角的,因為有你在。”

林燦笑而不語:是啊,誰也挖不了,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

林燦並不明白,是否有一種感情,它別無所求,又不為人知,它不像愛情的自私和貪婪,也不像親情那樣默契自然,不知道該歸屬於愛情,或者親情,或者像偉人說的那樣,那是屬於天才的偏執與瘋狂。

柳是這個傻子天才,他從來沒說過他愛阮江西,他只會傻傻地告訴她。

阮江西,你要幸福,我別無所求。

而她林燦,愛這樣的柳是。

林燦走過去,蹲在柳是面前,將阮寶的奶瓶遞給他,撐著下巴問他:“柳是,我去你們大學當教授怎麼樣?”

柳是回答得很乾脆果斷:“不怎麼樣。”

林燦挑挑眉:“為什麼?”

柳是想了想:“誤人子弟。”

林燦性子灑脫隨性,沒有紀律,更沒有自律,隨心所欲得很,就事論事,她確實不適合當老師。

林燦也頗為贊同,連連點頭:“我覺得也是,既然如此,那你收了我啊,省得我去誤人子弟禍害別人。”

柳是瞥開眼:“幼稚。”

林燦笑得歡快,像只狡猾的貓兒,完全忽視幼稚一說,繼續騷擾柳是:“柳是,明天陪我去商場吧,給我挑輛腳踏車,要和你一個款式,看著像情侶款。”

不等柳是回答,林燦興沖沖地又說:“老師宿舍還沒有那麼快,要不我乾脆搬去你那裡吧,上下班也有個照應。”

柳是不想聽下去了,抱著阮寶,坐到一邊去。

“咣!”

廚房裡傳來的聲音,是盤子砸碎了。

阮江西跑進廚房,宋辭正蹲在地上,揉著額角,眉頭擰得緊緊的,臉色十分蒼白。

阮江西嚇壞了,蹲在宋辭面前,捧著他的臉:“怎麼了?”伸手,輕輕按壓宋辭的頭,“頭疼嗎?要不要去醫院?”

宋辭若怔若忡地看著阮江西,一動不動,沒有說話,額上不斷有細密的汗滲出來,

他看她,眼神好像被抽離,卻痴纏灼熱。

阮江西拉住宋辭的手:“宋辭,我們去醫院——”

他卻用力,一把抱住阮江西。

阮江西拍了拍宋辭的背:“怎麼了?”

宋辭將臉靠在阮江西肩上,伏近她耳邊,嗓音微微有些顫意:“江西,我剛才想起來了,你在這裡給我熬過湯。”

阮江西身體一僵,渾身一動不動,卻亂了呼吸和眼裡驟亮的光影。

她緩緩抬頭,看向他。

宋辭抱住她的腰,將她放在了半人高的櫥櫃上,他仰著頭,看著她:“我記得,我還站在這裡親吻過你。”

親愛的,那你一定要記起來,我有多愛你……

阮江西伸出手,摟住宋辭的脖子:“是不是這樣子?”

低頭,她吻住宋辭的唇,像曾經那樣纏綿,那樣耗盡力氣。

嘴角嚐到了鹹澀的味道,宋辭伸手覆住了她的眼,反客為主,發了狠地吻她,一點都不溫柔,攻城略地式地啃咬吞噬,宋辭想,這樣用力瘋狂,總會深刻到記憶裡。

許久,舔了舔她微微紅腫的唇角,他又吻向她潮溼的眸子,輕聲呢喃:“江西,以後都會想起來的,這麼愛過的你,我怎麼捨得忘記。”

她重重點頭,抱著宋辭的脖子,將眼淚落在他脖頸。

廚房門口,站了兩個人,裡面兩人吻得渾然忘我,外面兩人看得怔怔出神。

“你眼神太放肆了。”

於景安此言,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嘛。

於景言不如於景安道行深,一臉被抓包的窘迫,連忙移開眼珠子,強裝鎮定:“我只是去廚房找吃的。”

於景安信他才有鬼,勾著於景言往陽臺去,哥倆好地拍拍他的肩:“景言,你為什麼會喜歡江西?”

於景言嘴硬:“誰說我喜歡她了!”

於景安就笑笑,不說話,讓他裝。

於景言裝不下去,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