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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為什麼阮氏所有的大專案都暫停了?”

宋辭不耐煩:“小聲點,你吵到我家江西了。”

“你私自切斷了阮氏所有的資金流,中斷了我所有的專案,今天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葉宗信又氣又急,錫南國際接手阮氏不過短短一個月時間,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就斷了他的左膀右臂,葉宗信怎麼可能還坐得住。

“說法?”眼底的冷光微凝,宋辭輕描淡寫的口吻,“好,那就給你說法。”

葉宗信死死盯著宋辭。

他不疾不徐,道:“我要奪你的權。”

二十幾年綢繆,葉宗信怎麼甘心就這麼讓宋辭毀於一旦。葉宗信的眼一下就紅了:“阮氏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凍結阮氏的資金?有什麼資格架空我?!”

“你去問問那些不肯給你貸款的銀行,他們會告訴你我有什麼資格。”

葉宗信啞口無言,事實如此,宋辭若要一個人走投無路,沒有誰敢丟擲橄欖枝,H市所有的銀行他都跑遍了,他們只道奉命行事,然後拒之門外。這奉的,自然是宋辭的命令。

隻手遮天,莫過如此。

宋辭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我懶得應付你,我的女人很討厭你,你快點離開,別等到我的耐心耗光。”

葉宗信還要說什麼,宋辭直接關了門,然後錫南國際兩位保安同事毫不遲疑,上前就把葉宗信拖走。

宋辭回休息室的時候,阮江西已經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了,他走過去:“吵到你了。”

她本來就睡得不沉,這會兒已經沒了睡意:“宋辭,是誰來了?”

“無關緊要的人。”宋辭在阮江西后面墊了一個枕頭,讓她靠著,又說,“我已經把人轟出去了。”

“我好像聽到了葉宗信的聲音,是他來過了嗎?”阮江西皺了眉。

只要提到葉家的人,他家江西就會不開心。宋辭有點想現在就撕了葉宗信。

他說:“我已經打發走了。”

“他來為了什麼事?”阮江西稍稍坐過去,靠在宋辭懷裡。

宋辭扶著阮江西的腰,休息室裡的溫度調得有些低,他將她抱著,用被子裹著:“我切斷了阮氏的資金流,暫停了他手裡所有的投資擴產專案。”

“那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抬頭看著宋辭,“會不會很難應付?”

“不會。我懶得應付他,蛇打七寸,我從來不迂迴,很快,我會把他處理乾淨。”

自從宋辭接手了阮氏,阮江西便沒有再過問過,她說,想看葉宗信垂死掙扎,宋辭便沒有直接用血腥暴戾的手段斬草除根。

阮江西將臉靠在宋辭肩上,音色低低的,徐徐道來:“葉宗信為人狡猾圓滑,行事留有餘地,他唯利是圖卻很會粉飾太平,浸淫商場近20年,交友很廣,致力慈善多年,他經營的人脈和商譽名聲幾乎牢不可破,接手阮氏之後,他以仁治為由,雖沒有削弱老派股權,卻很會審時度勢,早便將財政大權轉移到海外市場,儘管沒有繼承權,整個阮氏也差不多是他的半壁江山,而且他逆權侵佔了我母親35%的股份,即便上次他輸了官司,也沒有吐出一點股份,葉宗信的防備心很重,要他吐出手裡的股份基本不可能,而他手裡持有的這部分股份,足夠他興風作浪,凍結葉氏資金能阻他霸權,卻未必能一招擊潰,與他同流合汙之輩,同樣與他一損俱損,除非斬草除根,葉氏的流動資金短時間不會幹竭。”

所有利害,她全部切中,一分不差。他的江西,太聰慧了,不動聲色,卻瞭如指掌。

宋辭笑:“全部被你說中了,葉宗信確實是只老狐狸,阮氏的資金鍊和銷售市場,全部被他抓在手裡。”

阮江西垂著眼睫,沉吟了一下,抬頭看宋辭:“如果要蛇打七寸,他只有一個弱點。”彎彎的眸子,眯了眯,道,“貪心。”

宋辭扶著她的臉:“是什麼?”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只有利益權勢葉宗信從來不設防。”她笑了笑,“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確實,利益權勢是最致命的誘敵之策。

謀略與人心,那是他家江西擅長的領域。宋辭親了親她的臉:“我的江西怎麼會這麼聰明?”

阮江西想了想,很認真地說:“因為要把你算計成為我的,所以不能太笨。”

宋辭眸中光影突然便亮了許多,她總能這樣三言兩語,讓他驚心動魄。

宋辭捧著她的臉親吻:“不需要算計,只要我遇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