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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宵晚會上表演失足,摔下舞臺。

大年十六:葉氏電子新產品被投訴含違規金屬,消費者委員會暫停葉氏新產品投產。

大年十七,天氣晴朗,宋辭抱著江西躺在陽臺的藤椅上曬太陽,宋胖趴在一邊呼呼大睡,嚴冬已過,春暖花開,陽臺上的綠蘿又翻了新芽。

阮江西偎在宋辭懷裡,太陽照在她臉上,落下暖暖的光,她眯著眼,懶洋洋的:“葉氏的事是不是你?”

“嗯。”宋辭用下巴蹭著阮江西的頭髮,“他不安分,給他找了點事做。”

阮江西沉凝了一下,抬頭問宋辭:“你虧了很多錢嗎?特別是天和集團那個案子,光是前期投入就是很大一筆資金。”

“你可以去查查你的賬戶。”宋辭笑著,抱著阮江西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放心,我不喜歡做虧本的生意,你的聘禮只會多,不會少。”

聘禮……她很喜歡這個說法。

阮江西撐著下巴,眯起眼,全是笑意:“我賺了。”

宋辭義正言辭,十分肯定:“當然,你找了一個很會賺錢的好男人。”

對於賺錢,宋辭的自信心,向來非常之爆表。事實證明,宋辭確實是個天生的商人,用秦江的話說:夠狠。用唐易的話說:夠陰險。

阮江西涼涼的小手在宋辭臉上作亂,她笑盈盈地說:“我眼光真好。”

“當然,”宋辭湊過去,追著她的手親。

阮江西趴在他身上,笑得動來動去,宋辭扶住她的腰:“別動,我耐力不好。”

阮江西乖乖不動了,掩不住眼底的愉悅。

“下午預約了Holland博士,你陪我去。”

阮江西說:“好。”老老實實抱著宋辭,她臉上的笑淡了幾分,沒有多問。

關於宋辭的病,她從來不究根結底,只是在每次宋辭記憶提前清空的時候,她會整夜不肯睡,抱著宋辭與他說許多許多他們之間的回憶,她說,怕他忘記,所以要掛在嘴邊多說幾次。

宋辭微微起身,託著她的臉:“怎麼不問我手術的事?”

“因為不想胡思亂想。”她懶懶地靠著宋辭,清靈的瞳孔像一團濃重的墨黑,看著他,認真又有些執拗的神情,“我不想去看,也不想聽,反正,我就跟在你身後,你做什麼我都跟著你,你收了我的戶口,就不能甩開我。”

宋辭親親她的臉:“不會,甩開你,我會一無所有。”

阮江西不解,宋辭拉著她坐到沙發上,遞給她一份檔案:“簽字。”

她看了看檔案上的內容,是財產轉讓書,整個錫南國家股份,以及宋辭名下所有財產,她不確定,那是一個多麼驚人的數字,只是知道,宋辭放到她手裡的,是他的全部。

阮江西沒有接過去:“為什麼要給我?”

“這裡寫了你阮江西的名字,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出戶。”他漫不經心的口吻,環著阮江西的腰,啄了啄她耳垂,“以後我所有一切,連同我,都是你的。”

脖子有點癢,她躲了躲,笑得明媚:“這是給我的戶口買保險嗎?”

宋辭搖頭,糾正她:“是聘禮。”

以他為聘,情深不悔,這場風月裡,宋辭傾巢而出,到底是他痴傻,愛得這樣純粹,毫無保留地臣服。

阮江西莞爾淺笑,將檔案推給宋辭,她似抱怨:“宋辭,我不會理財。”

宋辭環著她的腰,伏在她肩上:“我會教你。”將筆放在她手裡,哄著,“乖,簽字。”

阮江西沉吟,遲遲沒有下筆,宋辭翻開檔案,握著她的手,將筆尖落下。

她頓了一下:“宋辭。”

“我的聘禮,你不能不要。”他有些怨尤的語氣,“還是你嫌棄我?”

阮江西立刻搖頭:“不是。”

宋辭親了親她的臉,握著她的手,落筆,書上她的名字。

阮江西,三個字,蒼勁有力,果敢得像一場博弈,宋辭在賭,用他的所有,博阮江西的餘生。誠如他所說,自此,他是她的,他的錢權,他的生命,他的靈魂,都要交付。

阮江西抱著檔案,愣愣地,好久才轉過頭問宋辭:“像不像包養?”

宋辭卻說:“那你是金主。”他只強調一條,“你只准包養我一個。”

當然,她還要包養一輩子。宋辭他,簽訂的是終生契約,自然,協議生成,至死不休。

“宋辭,你虧了。”阮江西表情認真又嚴肅,抓著那份轉讓檔案,有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