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玩了鞭炮,髒。”
然後,甩手一扔,將宋胖扔進了浴室,鎖上門。
“汪汪汪!”宋胖撕心裂肺啊,不過,沒一會兒,它就消停了,浴室的窗戶是開著的,隔壁新搬來的鄰居家養了一隻博美。
“宋辭。”
“嗯?”
阮江西走過去,雙手環住宋辭的腰,淺笑盈盈:“今天是大年三十。”
“所以?”俯下/身體,讓她抱得更緊些,宋辭喜歡她的主動。
“新年願望。”
她還未說出口,宋辭摟住她,手輕輕一收將她整個人裹進懷裡:“張曉的事,還不到份量要你的一個願望。”
不曾言明,他知道她任何未曾說出口的話。
軟軟的嗓音,阮江西有意央求:“宋辭,”
宋辭打斷:“乖,你的願望,要跟我有關,不要說不相干的人。”
阮江西蹙眉,不說話了。
宋辭不滿意:“說來我聽。”
有時候啊,宋辭會無理取鬧蠻不講理。
阮江西想了想,很認真地說:“宋老闆,要對你的員工友善一點。”當然,包括張曉和秦江。
宋辭一張俊臉,突然黑得不像話:“你嫌棄我粗暴。”
有時候啊,宋辭會戰戰兢兢庸人自擾。
阮江西立刻搖頭:“沒有。”怕宋辭不相信,她還解釋,“雖然是有點,不過我不嫌棄”
有點?只是有點?阮江西太偏袒宋辭了,宋辭顯然很愉悅:“那你再說一個,和我有關的新年願望。”
阮江西想也不想:“沒有。”
宋辭不開心了。
她十分正經又嚴肅地坦白:“我已經有你了,不用再貪心也足夠我滿足。”
他笑:“甜言蜜語。”如此甜言蜜語,宋辭最是受用,心情大好,便大赦天下了,“張曉的事,你可以適當聽取秦江的意見。”
阮江西抬頭,這個適當所指的尺度,她不是太明瞭。
宋辭點明:“等到晚上在床上的時候,你再來求情。”他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阮江西羞得不說話,抱著宋辭的脖子蹭。許久‘嗯’了一聲。等到那時候,那麼,她必定是要割地賠款的。
親暱了許久,阮江西說:“陪我去超市。”
“好。”
當然,並沒有等到晚上,也不需要在床上。在去超市的路上,宋辭連線了秦江,一貫的方式,一句話命令:“把張曉調去非洲。”
又是挖土豆?!好吧,至少比待在特種大隊當人肉靶子強啊。不懷疑,秦江覺得肯定是老闆娘簽訂了什麼喪權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