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宋辭低頭,刷微博:“讓他進來。”
秦江為葉家捏一把同情淚,真不知道上輩子葉宗信造了什麼孽,女兒惹了官司,兒子也還在牢裡。誒,嘆息完,把已經等了兩個多小時的葉宗信請進來。
“宋少日理萬機,是葉某打擾了。”
先禮後兵?葉宗信態度十分溫善,秦江敢打賭,這老狐狸一定在心裡罵宋老闆呢,畢竟,葉競軒可是宋老闆送進去的。
宋辭目下無塵,且目中無人:“客套話不需要,四點鐘之前我要下班,你只有半個小時。”
好冷好暴戾,秦江不得不承認,宋老闆有時候真的太不近人情了。
葉宗信就不迂迴了,開門見山:“宋少,犬子的案子希望你手下留情。”
宋辭落在手機螢幕上的手指一頓,抬起頭:“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總結秦江七年伺候宋少大人的所見所聞,宋少大人每次說這句話,必定會有人要大吐血了,葉宗信這次,恐怕棺材本都得掏出來。
葉宗信顯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過來的:“宋少儘管開口,只要葉某力所能及的事,一定不遺餘力。”
力所能及?不得不說,葉宗信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天真,當宋老闆是HelloKitty嗎?
秦江側耳,等著聽宋辭獅子大開口。
斯條慢理,嗓音悠悠,宋辭說:“葉氏的股份,我要5%。”
葉氏是上市公司,名列電子產業的前端,產業估價早就過了百億,5%的股份……
果然,宋辭胃口很大。
葉宗信第一反應就是炸毛:“不可能!”葉氏5%的股份,那簡直就是葉宗信的半條老命。他怎麼可能捨得割心頭的血肉,嚴詞拒絕,“宋少,你這分明是獅子大開口。”
獅子大開口?還真是!
宋辭懶懶睥睨,眸光深邃:“不捨得?”語調慵懶,卻掩不住與生俱來的清貴。
秦江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分明是打家劫舍的勾當,宋辭做起來卻這樣理所當然又帥到掉渣呢?
葉宗信立場很堅決:“別的事情都好說,唯獨葉氏的股份不行,那是我的心血——”
宋辭直接打斷:“這些我沒有興趣知道,三天後葉氏股份轉讓的合同沒有送過來,那就回去安排葉競軒的後事。”
安排後事……
聽著很像威脅,赤果果的危言聳聽。
不,您錯了,宋辭絕對不只是說說,他敢,也做得到。他既然能把葉競軒弄到省級重刑犯監獄裡去,讓他生不如死或者一了百了,也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葉宗信氣急敗壞:“宋辭,你當真以為你能隻手遮天。”
能,當然能!玩轉生死,那是宋辭的領域。
宋辭懶懶散散地輕牽唇角:“你可以試試。”
“……”葉宗信咬牙,竟無語凝噎,他怎麼敢試,被宋辭拿捏在手裡的是他葉家的命脈,是他的獨子,他賭不起,葉家更賭不起。更何況,宋辭的手腕有多狠,葉宗信可是一點都不敢僥倖。
殺人放火,毀屍滅跡,宋辭敢做,而且,他會做得不動聲色,毫無痕跡。
這才是宋辭,狠絕,毒辣,無所不能。
指甲陷進掌心,葉宗信緩緩鬆開:“希望宋少能說到做到。”
嗓音肆意慵懶,宋辭只說:“你可以走了。”
此番來訪,葉宗信一敗塗地,血本無歸。宋辭啊,惹不起,代價太大了。
葉宗信離開之後,秦江本來想提醒宋辭開會的,卻收到宋辭的命令:“秦江,3點半的會議取消。”
說著,宋老闆就離開了總裁辦,不用說,宋老闆這麼急不可耐,當然是接他女人去了。剛剛還在拿捏生死,這會兒又這麼居家體貼,宋老闆畫風好善變。
唐古舊城片場,阮江西還有一場戲,和葉以萱的戲。
葉蓮花姍姍來遲,臉色憔悴,也沒化妝,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陸千羊真特麼看不下去了,這廝分明是打不死的小強,還裝什麼奶茶妹妹。
陸千羊湊到阮江西一桌:“她那副鬱鬱寡歡的樣子也不知道做給誰看?抹了幾層粉就當自己是白蓮花了。”
阮江西只是笑笑:“現場來了很多她的影迷。”
陸千羊不以為然:“誰說的,看見那邊舉的牌子沒?”指了指片場外圍的人群,陸千羊端著一臉的得意,“那一大波姑娘可都是你家宋大少的親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