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後,謝清開始掙扎著要爬起來回家。趙儼祗搬出種種理由苦勸,謝清就是不聽。其實謝清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簡直像是在,鬧脾氣?謝清一陣惡寒,連忙把這個想法從腦海中趕了出去,這時趙儼祗勃然大怒:“你是急著回家見她?!”
謝清愕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她”指的是誰。待他反應過來,趙儼祗已經撲上去把他重新壓回了榻上。
“說什麼節制,庸醫!我看你好得很,還有力氣鬧,那還不如再幫我瀉瀉火。”
謝清氣得渾身顫抖,連聲音都抖得幾近發不出來:“陛下當臣是什麼?”
趙儼祗自知失言,閉上嘴不說話,卻也不肯道歉。
謝清覺得心灰意冷。他長嘆一聲,也不說要走了,只是翻過身衝著牆壁,閉上了眼睛。
良久,趙儼祗從背後抱住謝清,委屈地嘟囔:“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要是不願意,我以後再也不強迫你了。可是你是我的,不許你想你的妻子。”
他這語氣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就好像謝清給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其實趙儼祗要是不說,謝清壓根沒想起來自己前日剛成了婚,更別提惦記自己沒見過面的妻子了。看這個樣子,趙儼祗是不會放自己走了,而且現在自己這個身體也走不了,謝清自嘲地想,至於妻子,只好以後慢慢補償。好在她家離得遠,不用回門,不然這笑話可就鬧大了。
從那以後趙儼祗果然再沒強迫過謝清,只是每日不許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睡覺也都極其霸道地抱著他。
只是,謝清慢慢覺得,相擁而眠,似乎也沒有那麼不可接受。
謝清的半個月婚假,在趙儼祗寢殿裡待了十五天,根本很少下榻,更別提出門了。趙儼祗牢牢霸著他,佔有慾極強,誰都不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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