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dia來讓秋棠誤會,他的追妻之路,恐怕更加漫長了。
“不瞞你說,我現在已經在準備跟秋棠復婚了,所有程式都已經在進行中了。”
權司墨直接放大招,“這輩子,除了秋棠,我不會再喜歡別的女人了。Claudia小姐有查爾德伍德家族的光環圍繞,想追求你的人排隊都排不上,我不敢奢望。還是與Claudia小姐保持良好的工作關係,就夠了。”
“你是不敢,還是不屑?”Claudia漂亮的眼眸中蒙上一層悲傷的陰影。
權司墨沒有立刻回答,沉吟半晌,才緩緩開口,“與秋棠的分開是一個錯誤,我已經跟她錯過很多年了,這次,不想再錯過了。”
“三年,不能用‘很多’來形容吧?”Claudia道。
“不,不是三年,是十一年。”權司墨定定的開口,“你能想象嗎?我跟她錯過了十一年,雖然在一起,卻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當年的人。如果沒有錯過,我想……我們會比現在要幸福得多,做起碼不會經歷那些迫不得已分開的事。”
Claudia有些不敢相信,“十一年?怎麼會這樣?”
“這是個秘密。”權司墨柔柔的嘆息一句,眼中有些欣慰。
“我真不知道秋棠哪裡好的,值得你這麼忘不了她。”Claudia咬了咬唇。
“我也不知道。”權司墨聳聳肩,“可是,在我心裡,她卻是誰也替代不了的。”
“秋棠可真幸福。”
“每個人都會遇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權司墨回答,“你會遇到誰,你會愛上誰,都是命中註定的。”自從知道秋棠是當年救他的人之後,他就堅信這一點,雖然還沒得到認證,可他知道,不會錯的。
車子又走了三十分鐘,來到醫院門口,權司墨獨自一人下了車。
Claudia看著權司墨的背影,暗暗想著,一定要再跟秋棠碰一碰面。
醫院住院部的頂層,住的要麼就是些情況不太好的病人,要麼就是些家屬不經常來探望的病人,總之,冷清得很。
權司墨獨自一人坐上電梯,手裡拿著一份檔案,眉頭緊緊的簇著,眼中散發著狠厲卻又悲哀的色彩。
叮……
電梯到達這層,電梯開啟。肖靖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哪個病房?”權司墨問。
“0813。”肖靖回答完,手一指,領著權司墨往前走,“護士們都撤出去了。”
噠噠噠……
空曠的走廊上,兩個人的腳步聲幾乎是震耳欲聾的。
來到病房門口,肖靖不再往前走了,站定,給權司墨開啟門,見他進去之後,守在了門口。
“誰,誰來了啊?”
病床上一道蒼老的聲音傳過來,在‘滴滴’的機器聲中顯得異常沙啞。
權司墨還是做不到心平氣和,手緊緊地攥了起來,揚起一個嗜血的笑容,“不如你親自起來看看,看看我是誰。”
“嗯?”老人一聽這聲音,艱難的睜開了眼睛,身子卻怎麼也起不來,只能靠著渾濁的雙眼在病房裡尋找來尋找去,終於看到高大宛如神祗般的權司墨。
“權正天,不認識我了吧?”
權司墨輕輕念出老人的名字,諷刺的開口。雖然說權正天自從突發腦淤血住院後,腦子就不好使了,經常忘了誰是誰,可權司墨說這話的意思,根本不在於此。
“你,你……”權正天的頭髮已經斑白,枯草一般,臉色更是蒼老,他盯了權司墨一會兒之後,突然眼睛一瞪,激動的心跳加快,血壓上升,機器上的數字和折線都在劇烈的變化著。他伸出手,顫微微地抬不穩,像是認出來了來人,“你是……你是誰……你是那個私生子……不……他已經死了……你是誰?你是人是鬼?你……你是來索命的嗎?啊……你……你不要過來!”
權司墨不說一句話,看著權正天自己嚇自己的表演,心裡的悲涼更甚,卻又覺得解氣。
“虎毒不食子,你卻把我父親和母親害死,就為了他手中那一點點股份,就為了在大眾面前維持一個良好的形象。”權司墨緩緩開口,一邊將檔案袋開啟,“在你臨死之前,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
“你……你是那個私生子的孩子!”權正天眼睛瞪得更大了,顫巍巍卻又焦急的去摸急救鈴。
“別白費力氣了。”權司墨一點點靠近病床,聲音帶著狠勁兒,腳步卻很隨意,“護士都被我支開了,沒有人會過來。你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