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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有點好笑,“如果你要做什麼決定必須先告訴我,如果再惹我不快的話,那麼我們就完蛋了。”

他定定地看著她,然後鄭重的點頭。“好,如果再惹霄霄不高興的話,溫立濤就罪該萬死。”

何凌宵被他偷換概念的說法給逗樂了,笑了兩秒鐘後,用命令的口氣再次說,“不許把不吉利的話掛在嘴邊。溫立濤怎麼能這樣自說自話呢?”

“好,溫立濤都聽何凌宵的。不管何凌宵說什麼都是對的。”他的口氣一本正經,似在保證。其實只有他知道他是在懺悔。

他每忽視她的一次電話,心就會疼上一分,這兩天三夜累積了太多次數的疼痛,讓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所有他凌晨睡醒過後就偷偷的把車開到何凌宵住的樓下,他說自己只是要看看她而已。就只是看看……隨著天亮,那種想要看看演變成了就說一句話就走。直到看到她出來,他終究說出自己心裡最想要說的話——解釋。

他需要好好的解釋,他不需要問她關於她對楊瑾維的是怎麼看的。碰也不要碰才是正確的。

從來都是這樣,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她無理取鬧,他也要縱容著。她比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還要重要。

所以當溫立濤說,“霄霄,我想這樣的時刻很適合來一隻巧克力,你說呢?”

何凌宵打小就嗜甜食,這個事情是身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一邊捂著半邊臉頰一邊偷偷吃糖的樣子尤其可愛。長大了倒是很少再吃。不過巧克力在她面前算是受歡迎的小食品。

當他這樣問的時候,何凌宵想溫立濤肯定是給自己準備了巧克力了,她說,“當然,巧克力在哪兒呢?”

溫立濤促狹的眨眼說,“在後座上我外套口袋裡,我在開車,麻煩你取一下。”

沒想到這樣輕鬆就過去的。

他見何凌宵側身從椅子的中間探過身去取外套,沉靜的眉目有點喜色。這樣的何凌宵看起來是那種溫溫的如同小兔子一樣的動物,但是隻要他知道如果她發火該是個什麼歇斯底里的樣子。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眼神是那種帶著刀子的,聲音像是一個隨時都會崩斷的琴絃。

他今天撒謊了,這還是破天荒的一次撒謊,他有種感覺他們之間現在存在著一個壞蛆一樣的地方,不能去碰,一碰就會出現壞死。也許這個問題不只是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