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那天鮮活飽滿的顧瀟楠,天真,任性,坦率,直白。那是原本屬於他的小姑娘啊,竟像是一夜之間回到了兩人都年少的時光。
據說在一段關係裡,愛的更深的那個人總歸要受到些傷害,週一凡不以為然,他覺得顧瀟楠的愛應該不必自己少。所以心虛的人才會收到傷害,不過這也是活該。
他按了內線告訴秘書下午的會議安排全部取消,然後買一張最快到達青州的機票。陳秘書對著電話呆愣了許久,最後戰戰兢兢地跑去敲門,“但是周總,下午還有四場會議,並且財務總監有重要的專案程序要彙報。”
他拿著車鑰匙大步出門,頭也不回地吩咐他,“告訴他今晚視訊會議,就這樣吧,你儘快去訂機票。”
他一路怒氣衝衝的直奔青州,終於在醫院的走廊裡見到了心心念唸的女人。顧瀟楠手裡拿著電熱水壺要去接水,見了他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只皺了眉頭問他,“你來幹什麼?”
週一凡心裡的邪火“蹭蹭”直往腦門上竄,拽了她一路走到樓梯間才收回些力氣,橫眼看她,“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不和我說?”
“因為沒有必要。”她像是剛學會用關聯詞的小孩子,他問“為什麼”,她就認認真真地接上“因為”。她一如既往的固執冷硬,週一凡心裡像住了頭怪獸,不斷地撞擊心房想要破牆而出。
他低頭斂了斂心神,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壓抑住想要把她掐死在這裡的衝動,“那就可以和梁星說了?!”他是真的被氣著了,來的路上想好的要好好說好好商量什麼的此刻都被甩到了腦後,顧瀟楠就是顧瀟楠啊,隨隨便便開口,就能將他激得潰不成軍,理智全無。
顧瀟楠冷笑,問他,“你在計較什麼啊?你有什麼資格計較啊?”
終於知道什麼叫如墮冰窖,週一凡那瞬間只覺得周身寒涼,像是回到了年初的時候他們站在她家樓下。也是這樣,他飛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