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進去後,外面的三個男人繼續站在門口等待著。
十幾分鍾後,醫生出來了。
嘉利一看,手術室上面的燈並沒有滅掉,可裡面的醫生卻出來,他的心立即一顫。
果然,醫生摘下醫用口罩,凝重的問:“誰是傷者的家屬。”
“我是。”嘉利開口,聲音黯啞的說:“我是傷者的兒子。”
醫生看了一眼嘉利,覺得很意外,沒有想到裡面那位還是明星的媽媽。
不過也是經過世面的人,他立即端正了作為醫生的態度,凝重的說:“傷者對外面輸入的血抵抗性很強,這種情況很特殊,我想問一下她有沒有家族遺傳方面的一些原因,或者有沒有長期服用某種可能產生抗體的藥物。”
長期服用某種抗體藥物?
嘉利細想一下,在他年小時,他沒有看到媽媽吃過什麼藥。媽媽“失而復得”接回來的幾個月裡,也沒有見她吃過什麼藥。那就是說這可能是某種遺傳方面的原因了。可是——
“我媽媽沒有吃過什麼特殊的藥物。而且,我以前受傷的時候,也輸過血,也沒有出現過抗體的情形。”嘉利認真思索著回答。
“這個——”醫生為難的說:“先生,要不你找其他家人問一下。你媽媽的抗體原因很特殊,我們要給她輸血,就必須要找出她不規則的抗陽性,再找出無相應抗原的紅細胞或者交叉配血相結合的紅細胞。才能給她輸血。而她的體質太特殊了,找出她不規則的抗陽性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如果家人知道的話,就不用費這個時間了。”
嘉利聽了眉頭緊鎖著能夾死一隻蒼蠅了。跟媽媽孟婉君有關係的家人中,他跟媽媽生活的時間最長了。連他都不知道,那菲菲和爸爸怎麼可能會知道呢。而媽媽的孃家人,他又完全都不知道。
他跟媽媽孟婉君相處的時候,偶爾也試探著問起過。可媽媽孟婉君每次都找藉口迴避了他的問題。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在醫生跟家裡說著孟婉君的體質很特殊的時候,約翰老先生的表情有些怪異。
他腦裡閃出了一些事情後,退到一邊給兒子約翰打電話。
約翰還不知道M國這幾個小時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呢,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一顆心都要被震的七零八碎了。
他一直在Y國,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關心這邊的事情,只是不想惹家裡的那位爆發更多的仇恨。再一次給心愛的女人和一雙兒女帶去災難和傷害。
卻沒有想到,他的容忍和退讓,並沒有制止住這樣的災難和傷害發生。
“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