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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後來辦公室裡四個男人坐著沙發裡,終是都冷靜下來。

周遭安靜的讓人心平氣和了不少,然後三個男人看著那個在說話的那個。

“我知道你們都以為我喜歡她,所以我跟她的關係曖昧,其實沒有,我是喜歡她,那樣一個勇敢堅強的女孩子誰能不喜歡?可是我們只是上下級的關係,她把我當成最好的搭檔,我拿著足夠豐厚的報酬,僅此而已。”

周遭還是很安靜,然後劉言便問了聲: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你們在一起工作我們也不可能不亂想,除非你離開。

“她現在身邊需要助手,我現在不能離開。”傅瀟說。

“傅瀟你憑什麼說她是乾淨的?還有就是你敢發誓你心裡不想擁有她?”王韓問,咬牙切齒,但是不似剛剛那麼高腔。

“我相信她是乾淨的,我沒辦法解釋,我想我也沒必要跟你們這些與她無關緊要的人解釋,至於我心裡想不想擁有她答案是肯定的,我想。”

“上學的時候我見過她幾次,我對她可以說是一眼就中,但是我沒想過追求她,直到畢業很久後,她家出了事,她頂起家裡的大梁,我看了新聞便立即下定了決心來祝她一臂之力,那時候我也沒想過要擁有她,就是心裡想幫幫這個女孩子,想擁有她是在她跟我哥領證以後,不是隻有你們知道他們不相愛,如果他們有一天離婚了,我想我肯定會求她嫁給我。”

那晚的後來,四個男人分手後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家,也沒人再生氣。

像是都打了一場敗仗。

下半夜。

劉言:赫,發生點意外……

李雲:今晚我們在會所喝酒戚總給免了單……

王韓:今晚我可能——我就是說了難聽的話。

很寂靜很寂靜的空間裡,那個矜貴的公子哥獨佔在玻幕前,身後的漆黑寂靜與窗前的昏暗形成兩種顏色,而他的背影裡又顯得有些涼薄。

那些打來道歉的聲音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好像都很累,他不難想象依著王韓的性子闖到她辦公室去看到她跟傅瀟在談工作時候的囂張跋扈樣子,卻也不難想象傅瀟會氣急的樣子,卻無論如何想象不出她悄無聲息的離開的樣子。

她大概是聽那些話聽習慣了吧。

戚暢回到家後就去廚房找了瓶酒,然後好不容易才從某個抽屜裡翻出了一盒煙,雖然是男士的,但是又有何干?

找了個打火機然後拿著酒瓶酒杯,還有煙跟打火機就去了客廳。

電視沒開,她頹廢的坐在沙發裡的地毯上,乾淨的茶几上放著酒瓶跟倒滿酒的杯子,還有煙盒跟打火機。

兩根青蔥玉指幾乎是用盡力氣才夾住那根菸,然後用力的往嘴裡吸。

抽菸本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那次她實在是煩透了,一學就會。

從來,孤單都是沒人能真正去跟你分享的。

只有自己,靜靜地躲在屬於自己的小空間裡享受著,這場意外帶給自己的孤單。

一雙膝蓋被她緊緊地抱著,一隻手還在抽菸,然後拿酒杯的時候才放開膝蓋。

粉嫩的臉蛋上憂傷清晰可見,卻也只是在沒人的時候。

故作堅強什麼的……

實在是無聊透了。

可是又有誰能讓你在他面前發瘋發傻大吼大叫?

這世上,能幫自己的,只有自己。

還是會忍不住落淚,然後吸吸鼻子,用力抽菸。

一頭長髮散在後面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直到腰間,像是給她淡薄的身體增加了許多的暖意。

到了下半夜的時候,一盒煙已經抽了大半,地上放著的水晶菸灰缸裡早已經歪歪倒倒的一大些菸蒂。

桌上的酒瓶也空了。

她還是坐在地上,扭著身子趴在沙發沿,孤獨地抱著自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大夫一再的提醒她少喝酒,少抽菸,少熬夜,其實她比任何人都想。

沒有人不想擁有一個好好地身體,但是……

當夜深人靜無法入眠,她又該如何?

長期吃安眠藥也不是什麼好事,最開始的時候她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或者噩夢連連半夜驚醒,後來她覺得自己身體像是撐不住了就去醫院開了藥,但是吃了不到一年,連安眠的藥好像也不再起作用。

☆、38 開始管她

倒是酒精,這麼久以來一直陪伴著她。

傅赫說一個女人每天晚上都喝得醉醺醺才回家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