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逸這才抬眼:你說戚暢?
“難道還有別人?你的那個前女友,她那麼主動的女人傅總不是也喜歡了?”
“你根本不瞭解她。”他卻突然說了那一聲,眼神裡若隱若現的失魂落魄樣子。
“我不瞭解她?我查了關於她的所有資料,我還見過她本人,她這樣的女人我打過交道,她主動,狠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她越說越激動,他卻突然起身,撲到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她:上官小姐別怪我沒警告你,你怎麼想她我管不了,但是你若是再在我面前詆譭她,別怪我撒手不管你的事。
“你還愛她?”上官丹丹得到這一確切的感覺的時候也嚇一跳,但是此時安逸的樣子,似乎就是還愛著戚暢。
“這不用你管。”他突然放開她,然後起身低頭整理著西裝再不說話,臉上越發的冷漠。
上官丹丹緩緩地爬了起來,然後走到他面前直勾勾的盯著他:怪不得你想幫我,怪不得你說是幫你自己,原來不僅是我想的到傅赫,你也想得到戚暢是不是?
“她已經懷孕了,傅赫的孩子。”他掃了掃自己的衣角,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僅剩的便是不服氣跟失望。
上官丹丹竟然忍不住多看他一眼,然後又垂了眸。
“那又如何?你若不想讓她生,在她去上班的路上給她擺一道不就是?”上官丹丹說起來,眼神犀利的看向安逸。
安逸也掃了她一眼:我勸你最好把這些傷害她的想法收起來,不用說傅赫不會放過你,連我都不會放過你。
“哼,真把自己當情聖了?真那麼愛她怎麼不為她守身如玉,怎麼不好好跟她交往而把她的家底掏空?”
“你的問題太多了,上官小姐。”
他冷傲的聲音提醒她不要再說下去。
“哼,虛偽小人。”上官丹丹說出這幾個字,自然是說他。
“你知道什麼?作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自然是事業,但是你要問我這輩子愛過幾個女人,我只會告訴你,就她一個。”安逸說完也揚了揚頭。
上官丹丹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之後他離去,出門後一步步的往外走,他的眼角卻是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彷彿在說,女人真白痴之類。
情聖?
當他連事業都要做不下去,哪有時間再去做情聖?
至於小暢,也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小暢。
上官丹丹自己坐在屋裡,安逸雖然走了,但是按照安逸起先說的,他們該還有合作才對。
輝煌還能支撐多久?
或許用不了幾個月他就得關門大吉。
但是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