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屑以及明裡暗裡的羞辱,安逸卻是看在身上。
“既然上官小姐對安某沒有好感,而且上官小姐還要出門,天色也不早了,那我先走一步,若是什麼時候上官小姐有心情了,安某再來叨擾。”
他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拉了下西裝釦子,然後點頭要走。
“你的花。”
“上官小姐要是不喜歡大可以丟掉。”
他淡淡的一聲,這一聲卻是有些男人味。
他走之後上官丹丹又無聊的把花拿起來,抬另一隻手輕輕地將畫板一片片的扯下,不自禁的冷笑。
她雖然沒有閱男無數,但是交過幾個男朋友後她還能不瞭解安逸那樣的男人?
何況他的感情史那麼豐富。
追她的公子哥不計其數,但是在國外那些愛玩的公子哥里,卻是一個打動她的也沒有。
有那麼幾個曾經交往過的,她也曾以為不錯,但是之後的相處卻讓她大失所望。
總管國內,她卻發現了一個叫傅赫的男人,但是他已經結婚。
如果不是凌美突然去巴黎並且找到他們家,她還不會想到要追求傅赫。
離婚再婚的有權勢的男人太多了,而所有的再婚的男人,似乎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遇到比他妻子更年輕有姿色的女人。
而她自認為自己足夠優秀,不是單方面的優秀,是才貌雙全的優秀。
他對她的冷漠,卻是激起她追求的*,當在巴黎已經找不到自己心儀的男人,當她認識到這個姓傅的男人的時候,她便心內暗自發誓,一定要抓住他的心。
那些能使的男人離婚的女人們大都小鳥依人,還狐媚,而她,所有的女人的條件,基本都能在她身上體現。
她的驕傲,不容小視。
這個夜晚的風有些大,但是她卻喜歡迎風而上的感覺。
在一個低調莊嚴地酒店,某個包間裡,當男人在等待著合作伙伴出場的時候,迎來的卻是一個穿著抹胸超短裙的妖豔女人。
她一頭啤酒色的頭髮如一隻野貓一樣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笑著走到他身邊,笑著跟他打招呼:我來代替張總跟傅總談工作,順便見識一下傅總的功力。
她紅色的手指輕輕地從他寬闊的西裝肩上滑過,然後繞到他左手邊坐下。
卻也是對著他坐著。
細長的腿稍微抬起交疊,立即若隱若現的‘微妙’。
只是傅總自始至終看都沒看她一眼,在她說完坐下之後他只是冷笑一聲,那笑意快到一秒都不到就閃過,臉上的冷漠以及眼裡的冷鷙,簡直如鋒利的匕首直刺人的喉。
“我倒是不記得上官家跟張總的關係還不錯,不過經過今晚之後,我想我知道我該怎麼跟你們兩家交往了。”
他冷冷的對她說道,漆黑的鷹眸冷冷的朝她掃了一眼,之後便轉身要走。
上官丹丹幾乎是怔了一下子,卻是立即站了起來。
椅子腿摩擦地面發出吱吱的聲音,她靈活的身材卻是立即跑到他跟前,細長的臂彎伸直擋在他面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說清楚不準走。”
她冷眼看著他,臉上的顏色有些發白。
他太藐視她,藐視到叫她心裡委屈之極。
“說清楚?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我不管你怎麼悄悄又溜回來留在豐城,也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讓張總不來今晚的商談,但是我告訴你,從此之後不論是上官家還是張總,我傅赫再不來往。”
“你……”
“你若再糾纏,我不管上官家在巴黎何等榮耀,一樣叫你們名譽掃地,你若不信就試試。”
他冷冷的望著她警告她。
“試試就試試,你當我不敢嗎?我上官丹丹不是被嚇著長大的。”她說著便是朝著他面前走去,直接到他胸口,挺直著後背,挺著那一對傲人峰山對著他。
明明比男人矮出一些的女人卻是驕傲到自毀的程度。
“你想幹什麼?一個女人妄想對一個男人硬上?”
“是,我就是要硬上,我就是要毀了你的清白,就是要叫你對我念念不忘。”
她說著一再的逼近,傅總便往門口有些倉惶的退著。
直到到了門口,傅總終是懊惱的望著得寸進尺自以為是的女人。
他真的很奇怪自己,她一再的撕著自己的胸口,他也看到了,但是他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腦海裡想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