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午睡。
鍾洋從酒店離開後就回到了辦公室,劉言也跟著。
她前腳剛進門他後腳就跟了進去。
“你怎麼能讓戚暢跟你一起開珠寶店,你不知道她是個多麼會算計的女人嗎?”
“她要是不會算計我還找她做什麼?難道我要找個傻子跟我一起?”
“那也比找她強啊?”
“哪裡強?讓我一個人累死累活的就好了嗎?還是你希望我累死?”鍾洋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
倆人隔著一張桌子,除去間距,還有身高的差距,劉言就那麼呆呆的望著她。
“你怎麼總跟我抬槓,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劉言說。
“我怎麼會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你……反正你就是一意孤行,想怎樣就怎樣,根本不考慮後果。”劉言氣的數落她。
“那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跟你兄弟吃飯跑到我辦公室來就是為了數落我一意孤行?我不需要你在這兒提醒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走。”
“你……你訓我的時候,就想訓斥一條小狗一樣你知不知道?”
“小狗?你真別那麼看得起你自己,小狗可比你體貼多了。”
劉言……
——
下午戚豐到了酒店,剛好在酒店門口碰到安逸的父親,兩個差不多年紀的男人一見面便是互相對視著,卻是許久都沒人說話。
“這不是戚董嘛,可真是有些日子不見了,可還好?”安逸的父親首先開了腔走上前去要伸手與戚豐的相握。
戚豐卻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後冷笑了一聲:我當然好了,最起碼老婆孩子都不用我操心,不過聽說這兩天安家不太好啊,聽說安逸那小子被抓走了?
戚豐說起那些來自然是帶著嘲笑的,安逸的父親臉色立即變了,卻是想了想又幹笑了兩聲,低了眸沒在抬起。
“確實有,如果戚董有空,不如我們先敘敘舊如何?”
戚豐自然沒想見他,不過就是想看安逸的父親落魄之後求人的樣子罷了,但是眼下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倆人便雖然找了個雅間要了壺茶,戚豐說:我先給我女兒打個電話,我來這兒她還不知道呢。
“好,好,應該的。”安逸的父親立即說道,看著茶到了時候便先給戚豐倒了茶。
戚豐雖然在打電話,但是眼卻一直瞅著安逸父親那些個細微的動作,卻也因著他那些低三下氣的動作而忍不住用眼神嘲諷他。
“小暢啊,我過來走走,碰到安總的父親,對對對,我們現在在樓下喝茶,什麼?你不在酒店?哦,那算了,那有空我再來看你,你媽讓我提醒你,給你帶的補品一定要按時吃啊。”
戚豐交代了一陣子才掛了電話,安逸的父親坐在旁邊聽著卻是連連說笑:沒想到經過那樣的事情你們戚家還能和好如初,阿豐啊,這裡面有什麼秘訣嗎?可一定要傳遞給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