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別難過,頭髮短了還可以長長,嗯?”
外婆抓著她的手安慰到。
陳穎抬眼看著自己的女兒,無奈的嘆了一聲才轉頭對外婆說:您不知道,她前個晚上在門口站到天快亮,我到外面看到她的時候她都凍僵了。
戚暢立即看向隔著外婆的陳穎:媽。
陳穎立即瞪她:還不讓說啊?凍的發燒了這麼久害我心疼,還不能說?
傅赫站再後面自始至終沒說話,只是看著她臉上微妙的變化。
戚雪坐在旁邊端詳著,不自禁的抬頭看了眼傅赫,然後又問:你站再外面幹嘛?那麼大的雪。
戚暢心情一下子抓狂的厲害,然後抬眼就朝著戚雪瞪了一眼。
戚雪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像是在詢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戚暢覺得這丫頭無藥可救了,結婚後好像反應遲鈍好些。
戚雪其實心裡有點怕傅赫,不是為了別的,主要是因為傅佳趴地下的時候是因為想要揍她。
她也知道自己不該怕,但是總是覺得心裡不得勁。
後來吃蛋糕的時候外婆吃了一小口:嗯,這個蛋糕的味道……
眾人都朝著她看去,就連傅赫也坐在旁邊禁不住皺眉,從沒吃過這麼‘特別的’蛋糕。
“好特別。”外婆鼓搗了半天說出這麼一句。
眾人……
戚豐笑著說:第一次做,做了好幾個都不成樣子,這個好不容易成型。
“啊,原來是戚先生做的啊,那還是不錯啦。”外婆自然不會說別的,只笑著說了一聲。
戚豐淺淺的一笑,這還是滿屋子第一個表揚他的人。
大家一起祝陳穎生日快樂,自始至終他們倆都沒有對話,只是飯後她要一起喝茶的時候他把她的杯子拿到了自己手裡。
戚暢怔怔的望著他,他只淡淡的對旁邊站著的下人說了聲:給你們小姐準備好清水跟退燒藥。
戚暢……
眾人……
戚雪心裡捉摸著,如果是這樣,那小瀟腫麼辦?
現在她跟湘南可是都站在傅瀟那邊的。
“小暢你們去你房間玩會兒去,我跟你爸媽說幾句話。”外婆突然說道。
戚雪立即渾身一個激靈,隨即站了起來: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戚暢立即起身:我送你。
長輩……
傅總便也站了起來:既然長輩們要說話,我們一起出去。
戚雪……
戚暢……
之後三個人往外走,戚雪想了想還是說:前天晚上的事情你……
“我知道不怨你,而且就算是‘因為她’,我也不會記你仇。”傅總淡淡的說了聲,眼底深處朝著戚暢的方向。
戚暢不說話,只是垂著眸走在前面,戚雪笑了一聲然後朝著戚暢追上去。
他跟在兩個女人後面,戚雪悄悄地對戚暢說:其實我現在是站在小瀟那邊的,但是看他好似有悔改之心,你怎麼想?
戚暢沒說話,只是緩緩地往外走著。
戚雪上車離開,他們倆在外面站著,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兩個人的眼眸裡都有些淡薄的東西。
他們已經太久太久沒曾好好說個話,或許是從她提出離婚之後,他們就已經沒再好好地說個話吧。
那天婚禮上那樣重逢其實也不是她想要的,本來想漂漂亮亮的站在他面前打個漂亮的招呼。
誰知道竟然成了那般。
今夜,他因為她母親的生日而過來,送了貴重的禮物,道了賀詞,他作為她家裡的客人,她也沒想跟他說些難聽的。
只是現在兩個人這麼站著,這麼難受。
他的眼後來一直盯著她的側臉,盯著她的眼角餘光,盯著她短了那麼多那麼多的長髮。
“謝謝你來參加我媽的生日宴。”
他看著她的眼睛扭向別處,淺淺的冷笑。
他來她母親的生日宴沒什麼好奇怪,只是她這麼感謝他讓他覺得太過分。
“我們之間用得著說這些嗎?”
“還有戚雪那件事,依照你的性子,不怪她確實難為你了。”她望著遠方,就那麼淡淡的說著,不管他說什麼。
“兩週以前就已經是死胎,只是她自己沒發現,這次事故看似是壞事,其實也可以說是救了她一命。”
他也冷冷的聲音說道,說完後又轉頭看向她:什麼時候走?
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