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景子痛撥出聲,想要將手抽出來。然而那隻手宛若精鋼澆鑄而成,絲毫未動。她驚怒交加,叫道:“放開我!不然我會求救的!”
“你可以試一試。”上野觀柳死死盯著她,“你敢叫出聲,就要有在這裡埋骨的覺悟——想必來年的櫻花一定開得更燦爛。”
北川景子被這些話嚇得住了嘴。她緊皺眉頭細細觀察這男人的表情,然後發現……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敢。就在檢視廳的庭院裡殺死自己?北川家的長女?!
“你究竟是什麼人?”景子不再亂動。她同樣壓低聲音,不安地問,“你……不僅僅是檢視廳的情報長官,對不對?”
“你總算沒有蠢到家。”上野觀柳冷哼一聲,“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剛才的保證仍然有效。”
“我……”景子用力咬著嘴唇。她從前無往不利的武器在一刻失掉了作用。這個男人是上野觀柳,他似乎並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而他的眼神——那種陰冷之下所掩藏的狂熱與執著……景子從未見到過。
於是她最終妥協了。
“魅魔”或許經歷過生死,然而那是別人的生死——死者死於她光潔柔軟的**之上,最後一刻嘴角還帶著微笑。那是沒有慘嚎與淋漓鮮血的死亡,只有yin靡的氣氛與舒爽的快感。
可眼下不同。
她指了指上野觀柳的手,臉上露出嫵媚的痛楚:“你先放開我,很疼。”
那男人看了她一會兒,鬆開手。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青色的淤痕,指端甚至有些發紫。北川景子一邊揉著手腕一邊打量上野觀柳的臉,忽然笑了一下:“你是真理之門的人?”
上野觀柳冷冷注視著她:“不是。再提醒你,我的耐心有限。”
景子臉上笑容消失了。因為她注意到對方將左手搭在了腰間的刀鞘上,拇指一彈。一點寒芒閃耀起來。寒芒似乎帶來寒意,寒意又浸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令她不得不打消心中的另外一些念頭
“是我扔進去的。”她微微皺眉,不安地說道。似乎想起了一些可怕又離奇的東西,“也的確是父親送給我的——原本以為只那是一塊琥珀而已。罕見的琥珀,中間包裹著紅寶石。”
“紅寶石。有沒有鑑定過?”上野觀柳問。
“沒有。那是祖先流傳下來的東西,又不會拿去出售,沒有鑑定的必要。”景子說道,“父親將它送給我以後,我就一直戴著它。只是有一種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