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時,便引發了一場看不見摸不著的大地震。
“征服”的過程異常順利,當李真站在某棟辦公樓的大廳裡、面對一群腦門直冒汗的當地官員時,由鍾少校所指揮的救災部隊已經開赴那片被盡數摧毀的城區了。
然而或許僅僅是尋求一個心理安慰而已。
……
……
李真皺眉瞧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人,然後微微嘆了口氣。
他想要做的安排都已經安排下去了。但就好像當初在渝州一樣,總有些人不安心——總得見他一面,瞧瞧他的樣子,之後才有揣測惶恐的依據。
可他已經沒興趣再像從前一樣玩一場遊戲了。
於是他在原地踱了兩步,瞧瞧從那些人身上滴落在地的雨水,沉聲道:“好,我就開門見山地說幾句。”
他一開口,這從前的市政府大廳裡鴉雀無聲,就連低沉的咳嗽聲都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都是站著的,就站在這大廳的門口。而因為人數眾多,大廳的門沒關,甚至還有人就待在外面的臺階上,真真淋成了落湯雞。
“諸位在從前應該都是帝國的棟樑之才,我想即便在這個世道,也仍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高聲說道。然後停頓了很長一段時間、看著那些人的臉。
於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一些人試著從臉上擠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來。
這句話……應當是定下了某個基調吧?
無論怎麼說這位李真將軍都是初來乍到、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就像在渝州一樣,如果他想要在萬州站穩腳跟……還是得依靠他們這些人。
實際上他們也的確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哪怕是在萬州。真正的大人物都早早逃出去了,只有他們這些不上不下的中層才會落到這種境地——要走,不夠資格。然而一旦留下來了,卻就成了各部門碩果僅存的“頭面人物”了。
但平時也的確就是他們這些人在做事。
於是低沉的聲音漸漸響起來,都是聽起來“受寵若驚”的謙恭之辭。
然而在這聲音變得更響亮以前,李真冷冷地哼了一聲。
“可惜在我這裡,你們統統都該死。”
外面的風雨聲似乎一下子變得大了起來。大廳裡便就之剩下雨點嘩啦啦落地的聲響了。勉強擠出來的笑意凝固在臉上,很多話也卡在喉嚨裡。
這一次他沒有再吊這些人的胃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