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還在繼續。李真又抬頭看了那赤紅色的雕塑一眼,沉聲道:“這麼說,你要我和融合那東西也是出於同樣的目的。你們想要我變成所謂的主,找回那個秘密?”
“是。我們是同類,而你擁有古老血統——我們絕不會相互殺戮。”
“那麼為什麼我還什麼都沒有記起來?並且我現在還是個人——可不會搞什麼分裂繁殖。”
“因為另一部分不在你這裡。”投影嘆息一聲,“他在西伯利亞。實際上無論你融合了他還是他融合了你都會得到很多東西,然而我希望你是主體。他繼承了核心當中的意志,現在的他比主的最後一段時間更加混亂,我不想看到以前的事情再度重演。”
“更何況,那個原因一直沒有弄清楚——是什麼影響了主,令它在最後的一段時間裡出現異常,也令黃帝沒有繼承更多的東西。在我最後的那段時間裡曾經與他戰鬥,而他的力量同主相比天差地別,如果不是因為那柄槍,或許如今的局面會完全不同。”
李真審視著眼前這個有形無質的投影:“黃帝的骸骨如今依舊存在,為什麼不去找它?這比找我要容易很多——不要告訴我之前你找不到。”
投影沉默一會,第一次使用了不容置疑的語氣:“這一點,無可奉告。”
李真低頭一笑,掂了掂手中的朗基奴斯之槍:“這東西的來歷你也不清楚?”
投影沉聲道:“這是主才清楚的秘密。”
“那麼交給你如何?”李真將槍一提,兩米多長的象牙白長槍直指那個分身投影,“你自己來發掘這個秘密。”
第一次,投影微微退後一步。
但看起來並非是擔心李真會將這柄槍刺入它的身體,而更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逼退,整個身軀輕微地晃動起來。
於是李真笑了笑。至少透過對方的這種表現他搞清楚了一件事。
當他以霧化的形態進入這洞穴之後,投影必然在密切關注著自己。然而他並不認為那是由於對方出於對自己的尊重才沒有出手——它在畏懼這柄槍。
霧化的時候這槍同樣被裹挾在自己的身軀當中,就好像一道驅邪的符咒一般令對方無法輕舉妄動。
投影似乎捕捉到他臉上一閃即逝的笑意,低聲道:“你想得沒錯。我不喜歡這東西。但我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