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舊傳奇”……或許同李真那樣的人物相比,她的事蹟顯得微不足道。可是在平常人眼中,這女人儼然已是“傳說中的人物”了!
“該死!”金髮人在心裡暗道一聲。他知道多說無益了。
現在他面臨兩個選擇,戰或是逃。
現在他知道了名為夜鳶的女人的身份。
奇妙的是,最初這女人帶給他的壓力與恐懼感褪去,他的心裡倒漸漸生出了某種微妙而瘋狂的情緒。他不清楚是不是由於自己被暴血的狀態所影響,但一個聲音從心底滋生出來,並且急促而尖利地對他說——
殺了那女人!
過氣的王者而已!
在能力者的世界裡,年齡從來都不是資本,正相反,那是軟肋!
這比你年長十幾歲的女人……她的身體也就被多侵蝕了十幾年!
擊殺一箇舊時代的王者——這是多麼難得榮耀!
不然你一樣會死——狼狽逃跑之後,籍籍無名地死去!!
金髮人長出一口氣,血絲漸漸佔據了眼白。
“呵……”他低低地笑起來,“那麼……安同志一定更樂意看到我殺了你!”
“你覺得,你能夠擋得住我多久?!”
狂暴的情緒攫住了他的心。實際上這才應當是他此刻最正常的狀態——對於一位暴血的王者而言,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真正能令他們冷靜下來的東西。無論是“自信”還是“狂妄”,都來源於此刻他身上無比強大的力量。
現在,他從最初的驚愕當中擺脫出來,重又散發出毀滅的氣息。
但就在這時候夜鳶身邊的那個不起眼兒的男人低聲說了一句話。
“大概三十秒。”他用那種平靜的聲音說道,同時還用手輕拍於清清的肩膀,好像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後他又眯起眼睛細細打量金髮人,好像在評估一個什麼實驗體,又或者是小白鼠:“如果他在暴血之前用藥了的話……大概可以撐一分鐘。”
金髮人瞪圓了佈滿血絲的眼睛,覺得自己一輩子的黴運一定都在今天晚上被用光了。
他的確用藥了。一種在“安源”的基礎上進行了改進的藥物——服用之後進入暴血狀態,可以增加這種狂暴狀態的時間,更有極大可能性在狂暴期過後不會死掉——經過長期調養之後留一條命下來。
每一個人的能力、體質都不同。所以進入暴血狀態之後,支撐的時間也不盡相同——這是冷暖自知的事情。
但問題是……
那個男人怎麼會知道“一分鐘”?
因為金髮人就真的覺得,自己還能支撐一分鐘而已!在聽到這兩句話之前他也覺得自己有信心至少幹掉一兩個人,然而在聽到這兩句話之後,他的心裡又生出一個荒謬無比的念頭——
這一男一女,是他嗎什麼人?
怎麼會有人對“暴血”這種事情瞭如指掌?他是以前天天閒著沒事兒幹暴血玩兒,玩出了經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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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國慶節快樂,值此新春佳節之際,我祝福大家中秋團圓!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這本書曾經想要寫給一個人看,然而時至今日那個人都未看完。頂點小說
如今我孑然一人,我的劍送了人,筆也禿。
好幾年前經歷同樣事情的時候我寫,“你道一聲喧囂莫忘,我道一聲珍重”。
但如今連就連珍重都沒有。
從前某個夏天窗外有音樂聲傳進來,叫做“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你要我唱給你聽,我說我唱不下去,因為我的嗓子沙啞。
到今天我又聽到這首歌,我想要唱,但還是唱不下去……因為我聲音哽咽。
那雙粉色拖鞋我還是每天擺在臥室門口。
這樣子回頭看到的時候我就會想,哦,還在那個房間裡呢。
所以我每天開門回家都說,小猴子,我回來了,我給你買了好吃的。
然後我想你會說,哼全都要給我吃。
我就說,好啊好啊,但是給我留一點點吧!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是愛情還是慣性讓我這樣難過。
我可以找出一千個理由和道理告訴自己不要難過,但我還是孤單。
因為我的生命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