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一邊開車,一邊冷笑著說道。
“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他就是省委書記杜江松,我大伯在中央,我爺爺是常委……你敢動我們杜家的人,你會死的很慘……你放了我,我錯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杜空終於崩潰了,跪倒在車的後椅上,像個孩子般的痛哭起來。
“那些都改變不了你今天的命運。你們這些人含著金鑰匙來到這個世界上,住過別墅喝過名酒,開過跑車玩過『女』人,享受過平常人一輩子都沒機會享受的一切,沒什麼遺憾了,可以去死了!”
“凌風,你放過我!放過我!你無論要什麼我都給你,無論要我做什麼都行,就算讓我做條狗都可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不想死啊——!!”杜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想要跳車,可是車外就是懸崖,車速又這麼高,他又實在沒那個膽子。
“你說我是把你活埋好還是直接推下山崖?”凌風悠悠的說道,看著一個讓自己痛恨的**痛哭流涕的哀求自己放過他,這種感覺實在爽的很。
“……”
這個人……不,他不是人,他是個魔鬼!我究竟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傢伙啊!
看著凌風竟然能如此悠閒的說出這種話來,杜空的『精』神完全崩潰,無力地倒在後座上,連求饒都忘了,鼻涕眼淚攪和在一起,完全沒有了昔日『花』『花』公子的風度。
車到山頂,凌風把已經成為一攤爛泥的杜空從車上拉了下來,丟到地上。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小鳳的『女』殺手?”凌風冷冷的問道,在殺杜空之前,他還要確定一些事。
“小……鳳?不……不認識!”杜空想了想說道,生怕說錯一個字。
“那麼,在黑白雙鯊之前,你有沒有派人殺過我?”
“沒有……絕對沒有!只有這一次,都是我一時糊塗,受了趙興的蠱『惑』……”
他說的是真話,他的想法說明了這一點。看來,那個叫小鳳的『女』殺手和這件事和這個人沒有關係。
確定了這一點,凌風便取出一條早已準備好的麻袋,把不知所措的杜空裝了進去。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和你不同,我是一個很仁慈的人,你不會感覺到痛苦的!”凌風微笑著說道。
杜空這才明白過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拼命掙扎起來,但是這掙扎給他帶來的,不過是更多的皮『肉』之苦。
繫上麻袋口,凌風拍了拍仍在大喊大叫的杜空,“殺人,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情,何必找什麼殺手?”
說著,提著麻袋走到懸崖邊,輕輕一推,一個自由落體便消失在深深的山澗中……
殺人,真的很簡單!
……
一間寬敞明亮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房間裡,煙霧繚繞,菸灰缸裡堆滿了只『抽』了半截的菸屁股,一個四方大臉的中年男人站在桌前,大發雷霆。
他的面前,站著一群人,低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出!
“已經一個星期了,還沒有半點訊息,你們這群廢物究竟是幹什麼吃的?”
“全市的警察都出動了,道上的兄弟也都打了招呼,整個省城都快被我們翻過來了,可就是沒有少爺的半點兒訊息!”一個尖頭尖腦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是都是吃屎長大的嗎?這麼『亂』哄哄的瞎找能找到什麼?你們也不想想,少爺這麼久沒有訊息,肯定是遭遇了綁架!去查,看誰有可能對少爺下手!!凡是有嫌疑的統統抓起來,一個一個審!”那男人使勁的砸著桌子。
“我們也想到了這種可能。可如果是綁架的話……這麼久了,綁匪應該早就和我們聯絡,無論是要錢還是要別的,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沒有接到任何類似的電話。”那尖頭男人小聲解釋道。
那男人罵了幾句,也稍稍冷靜了下來,“少爺失蹤前,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
“對了,聽趙興少爺說,少爺失蹤前,好像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您打的,要他馬上回家!”另一個男人突然想到了一問題,說道。
“我沒有打過這樣的電話。”那方臉男人凝眉道:“這顯然是有預謀的。去查一查,少爺最近和什麼人結過仇?”
那尖頭男人也似想了什麼,“對了,少爺在出事前曾經找了兩個道上的殺手去濱海對付一個叫凌風的人。”
“就是前些日子發生在濱海的槍擊案?”方臉男人皺了皺眉,“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家裡本來就不平靜,剛剛倒了一個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