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次又被當槍使了。
於是只能是點點頭,說道:“方便嗎?要是……”
“方便,沒什麼不方便的”。拓跋清婉說著起身拉開了門,直接走到了前面去了。
莫小魚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但是也只能是跟著走了。
“哎哎哎,怎麼回事啊,拿我當空氣呢?”年輕人不幹了,衝著莫小魚吼道。
莫小魚心想,你吼我幹啥,我又沒怎麼著,是拓跋清婉不配合,但是事情就是這樣,老太太吃柿子,永遠都是撿軟的捏。
這個年輕人自然是不敢對拓跋清婉怎麼樣,但是對莫小魚卻不假辭色,“喂,說你呢”。
莫小魚知道說的是自己,但是裝作沒聽見,跟著拓跋清婉下了樓,這小子也是二,拓跋清婉都這樣表示了,你還在這裡死皮賴臉的糾纏,這要是能給你好臉色那才是怪了呢。
“這人是誰啊?”莫小魚和拓跋清婉走了之後,那人問前臺小姐道。
“我不知道,第一次來,就是來和老闆談生意的,那不是在籤合同嘛,你都看見了”。前臺小姐一臉委屈的說道。
莫小魚以為她的工作間也是屬於那種很小很精緻的,畢竟主要是設計嘛,但是沒想到在這棟樓的地下,還有一層地下室,倒是讓莫小魚大開眼界。
“你看看,我這裡已經沒存貨了,當初買這棟樓時,也是看中了這裡的地下室,因為需要切石頭噪音很大,但是在地下,就安靜多了,那些石頭運來就存在這裡,慢慢解開”。拓跋清婉指著倘若大的地下室說道。
“看起來這是個工廠啊?”莫小魚說道。
“我是自己設計,自己生產,因為沒胚貨了,所以師傅們都放假了”。拓跋清婉說道。
“嗯,是不錯,但是清婉小姐,我和你,只在生意上有合作,其他方面我可不負責,你這麼拿我當擋箭牌可不好”。莫小魚說道。
“不好意思,我也沒辦法了,下不為例吧”。拓跋清婉笑笑說道。
“好吧,下不為例,恐怕我不好脫身了,那人是誰啊,你的男朋友?”莫小魚問道。
“家裡人介紹的,那都是他們的一廂情願”。拓跋清婉說到這裡,有點落寞,但是莫小魚早就想好了,自己還是老老實實聽宗叔的話,只謀財,不愛色。
他們倆不可能在地下待一輩子,莫小魚參觀完了,最後還是上了地上來,沒想到這次在地面等著莫小魚和拓跋清婉的,不止那個男的,還有一箇中年美婦,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可能實際年齡還要大一點,但是長相和拓跋清婉有點神似。
“媽,你怎麼來了?”拓跋清婉看到母親來了公司,顯得很驚詫,因為她母親很少來這裡,這一次,想到這裡不由看向那位男青年,以為是他叫來的呢。
“哎,不是我,別看我”。那人擺擺手說道。
拓跋景陽說道:“沒事我就不能來這裡看看你了”。
“你看我幹什麼?我不是才從家裡來公司嘛”。拓跋清婉早就看出來了,自己母親來這裡,肯定不是像她說的那麼簡單。
“看看你都在忙什麼呢?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了,這位是?”拓跋景陽看向了莫小魚,問道。
“他是我的合作伙伴,剛剛簽完合同,怎麼了?媽媽,你不是不關心我的生意嘛,怎麼現在……”
“那是以前,我現在不能關心一下嗎?這位先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單獨說幾句話?”拓跋景陽咄咄逼人的看向莫小魚,問道。
“媽,你這是幹什麼?”拓跋清婉預感到事情不妙,急問道。
“怎麼,說幾句話都不能?”拓跋景陽問道。
拓跋清婉感到很不好意思,先是這個男青年對莫小魚出言不遜,現在又是自己的母親咄咄逼人,這合同籤的,要是早知道這樣,就在公司外找個地方籤合同了。
“可以”。拓跋清婉看向莫小魚時,莫小魚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省的鬧誤會就不好了。
於是莫小魚跟在拓跋景陽身後進了一間接待室,莫小魚也想看看宗叔嘴裡這位高官的外宅到底有多厲害,其實說起來還是不厲害,不然的話怎麼沒能幹過正室呢。
但是莫小魚明白,這樣的女人往往心裡不平衡,會有很多的牢騷,這都是好的,保不齊還會很變態,一輩子都沒能扶正,這就像是一個幹了一輩子的副手,永遠都是副職,低人一頭。
“先生貴姓?”
“免貴姓莫,莫小魚”。
“你和我家姑娘是什麼關係,我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