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備不時之需”。莫小魚說道。
於是莫小魚帶著小半瓶斷根散出去了,到了車上給楊燕妮發了一條簡訊,約定在她家附近一條沒有監控的巷子裡見面。
天色昏暗,楊燕妮一個人躲在一條小巷子的一根電線杆後面,如果不是走近檢視,誰都不可能發現這裡還藏著一個人。
楊燕妮的心裡很緊張,這是她主動的在外面約見一個男人,而且是揹著自己的老公,提著包的手有點抖,一直到莫小魚的車開進了小巷子裡。
莫小魚的車沒熄火,他正在尋找楊燕妮,還以為她沒來時,楊燕妮敲了敲車窗,拉開門進了車的後座,然後汽車向巷子的另外一頭駛去。
“找我幹什麼?”楊燕妮問道。
“我明天要出一趟遠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這個東西你拿好,我這是找關係千辛萬苦尋來的,如果這段時間慕英澤再找你,你想辦讓他把這東西吃下去,酒裡,水裡,甚至是接吻時放進你的嘴裡,都可以,只要他能吃下去,就可以生效”。莫小魚說道。
“你要毒死他?”楊燕妮嚇了一跳,雖然讓慕英澤死是她夢寐以求的,但是以這種方式豈不是連自己都賠進去了?
“不是弄死他,而是讓他生不如死,只要是吃下去這東西,他這輩子都再難碰女人了,換句話說,算了,這東西的名字叫斷根散,你明白什麼意思了吧?”莫小魚說道。
楊燕妮不信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小瓶子,湊著車外的燈光,就是一點點的白藥面,真的會像莫小魚說的那麼神奇嗎?
“真的管用?”楊燕妮表示很懷疑,問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拿回去給雷鳴山試試,管不管用就知道了”。莫小魚笑道。
“滾蛋,我想給你試試”。楊燕妮反擊道。
“可以啊,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先試試我到底行不行,然後才能試試我吃了藥還行不行,對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試試?”莫小魚問道。
話音未落,莫小魚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從後面狠狠的砸了一下,那叫一個疼啊。
“喂,你真打啊,哎呦,我開著車呢,你想車毀人亡啊”。莫小魚怪叫道。
“是嗎?車毀人亡,說到這裡我倒是很想知道,莫小魚,開發區那起交通事故的案子,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楊燕妮忽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莫小魚回頭看了一眼楊燕妮,沒說話。
楊燕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說道:“你放心吧,我今晚身上沒帶任何的錄音錄影裝置,我只是好奇而已,而且那起案子已經定為交通事故,和刑事案子沒關係了”。
“我不信你沒帶那些裝置,要不這樣吧,你把衣服都脫了,扔到副駕駛上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帶那些東西來”。
莫小魚剛剛說完,肩膀上又被打了一巴掌,不過這一次力道不是很大,“送我回去”。
“我們以後聯絡儘量用簡訊,或者是換個號碼,你可以在我的手機裡種植病毒,不代表別人不可以監聽你的電話,對吧,我們的合作要悄無聲息,否則,你我都可能面臨巨大的麻煩”。莫小魚說道。
“我知道,我回去換了號碼告訴你”。楊燕妮點點頭說道。
“還有就是你那個二貨老公,怎麼那麼二呢,慕英澤是他爹啊,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萬一出了事,還不是他頂包,綁架殺人的事做了不少吧?我相信,你也為他擔了不少,在沒有東窗事發之前,還是趕緊收手吧”。莫小魚說道。
這一刻,楊燕妮差點將手摸向腰間的手槍,因為莫小魚說的這些都是事實,雷鳴山的確是殺過人,而且在偵辦過程中,楊燕妮也真的為他掩蓋過,導致案件被掛了起來,不了了之。
這樣隱秘的事只有他們夫妻知道,但是面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居然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他是猜的還是掌握了確切的東西?
“你胡說什麼,我老公才不會幹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呢”。楊燕妮條件反射般摸向腰間槍把的手放了回來。
“那他綁架我是真的吧?我還能認錯人?因為姬可馨的事情,慕英澤想要殺我,你老公就是執行者,要不是老子命大,恐怕早就沉江裡餵魚了”。莫小魚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些事都過去了,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不會再找你麻煩了”。楊燕妮認真的說道。
“哼,你最好管好他,否則的話,你就等著做寡婦吧,他早晚被人乾死,不是仇人,也會是慕家父子倆,知道太多的事不好,更何況他替慕家父子幹了那麼多的壞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