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在那個房間裡,你不會是給我設的套吧?”秦凱生冷言冷語的問道。
“混蛋,我一直都主張直接幹掉白鹿,是你壞了我的事,還連累了我的人,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能給我個交代,否則這件事沒完”。羽田愛發火道。
“羽田愛,你要搞清楚,我來策反白鹿,是得到了上級的同意的,我不受你的領導,你也沒權利指責我,相反,我認為,是你的配合不利,你一直都想著怎麼殺掉白鹿,好為你的老師報仇,對吧,對於你的這些小伎倆,組織都知道,我會如實彙報的,安排人讓我離開泰國,否則,你會有更多的麻煩”。秦凱生說道。
“混蛋,你……”羽田愛還想再罵他幾句時,發現對方已經掛了電話,氣的她來回在地毯上走著,高跟鞋的跟異常的尖利,每次走過都會在地毯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窩。
好容易將火氣壓制下來,羽田愛坐下後,拿起電話打給了阿江。
“他們進行的怎麼樣了?”羽田愛冷聲問道。
“還沒到時間,現在還沒下手呢”。阿江如實彙報道。
“告訴他們,不要耍花招,否則,你們的那個頭必死無疑”。羽田愛惡狠狠的說道。
“嗯,羽田小姐,我能問個問題嗎?”阿江猶豫了一下,問道。
“等威哥他們盜出來那個東西后,你真的能放了威哥嗎?”阿江一直都很懼怕這個娘們,心狠手辣,所以問完這話後,不自覺的嚥了口吐沫,嗓子有點幹。
“這是你該考慮的問題嗎?不要忘了你現在是站在哪一邊的,告訴你,我最煩的就是朝三暮四的人,阿江,我希望你不是那樣的人,否則,也只能剁了餵狗了”。羽田愛的話不緊不慢,但是每一句都重重擊打著阿江的耳膜,最後的羽田愛說了什麼他都沒記清楚。
看著夜幕降臨后街上的人來人往,阿江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拿起一瓶礦泉水猛灌,直到自己稍微清醒了點。
從羽田愛的話裡他聽出來了,無論威哥最後能不能盜取那件東西,他都活不了,想到這裡,他的心就開始糾結起來,他和威哥認識的時間不短了,阿威對他可謂和兄弟一樣,但是這一次,他確實做的有點過了。
但是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自己這幾個人早就被人盯上了,羽田愛這次找的是自己,但是他認為,只是自己倒黴罷了,換了其他人,也會做自己這樣的選擇。
他們四個人,加上蔣玉然,沒少在日本做這種事,羽田愛找到他後,一五一十都列舉了出來,包括自己老闆英康寧,人家都調查的清清楚楚,想什麼時候動英康寧,那都是一句話的事,等到了結了這件事,再和英康寧算賬。
其實阿江是被羽田愛給耍了,金百合方面的確是掌握了一些外國組織和個人在日本盜取古董的線索,但是要說全都掌握的一清二楚,那是吹牛。
可是在阿江被羽田愛收買之後,確實是把他們這四個人在日本所有的行動都說了一遍,非但是如此,就連在其他國家和地區的行動也都一股腦倒給了羽田愛,就這樣,阿江敘述,羽田愛記錄,都被她一一掌握了。
“怎麼樣?找到了嗎?”就在莫小魚在電腦上敲敲打打時,白鹿用毛巾裹著頭髮,穿著一件非常清涼的吊帶出了洗手間。
很明顯,從胸前的凸起就可以看出裡面沒戴胸罩,莫小魚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白鹿狠狠的說道。
“你看看你這個人,還想馬兒跑,還不給馬兒吃草,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差點連命都沒了,賺點眼福還不行了”。莫小魚嘀嘀咕咕的說道。
“有本事再說一遍”。白褲走到莫小魚身後,高高的揚起了巴掌,隨時都可能拍下來。
莫小魚一邊抱著頭,一邊說道:“這娘們挺能憋啊,從進去後再沒有出來,不過,你看看這一段吧,好讓你死心,這是她在假日酒店的行動軌跡,她曾經到這個酒店房間去過,而過了一會,秦凱生從這個房間裡出來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所以,今天我首先開的槍,我和他的情分早就斷了,日後相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對我來說,對國家的忠誠就是我的生命,無論是誰,也包括你,只要是做了對不起國家的事,我一樣照殺不誤,絕不手軟,莫小魚,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別到了陰間告我的狀”。白鹿嚴肅的對莫小魚說道。
“哎哎,你不要嚇唬我嘛,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奉公守法的,怎麼會做對不起國家的事嘛,一向都是國家對不起我”。莫小魚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