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雲南拉來那批石頭開始,公司一共收入了多少錢?”莫小魚問道。
潘欣雨對賬面非常的熟悉,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小買賣做的非常少,因為賣出去的東西都是精品,因為材料好,所以別看沒做幾筆買賣,可是錢沒少進來,就這麼幾筆買賣,她一個幹財務的還能記不清?
“一共,一共八千多萬”。
“八千多萬?你做的帳有多少錢?”莫小魚心裡那個恨啊,八千多萬……
“一千五百五十萬,又給黃俊才打過去兩百萬,就是剩下一千三百五十萬了,就都給你了嘛”。潘欣雨還是有點害怕,有點哆嗦,因為她看到了的拳頭都攥起來了,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收入八千多萬,你做賬做到一千五百萬,潘欣雨,你可真是能耐啊,那些錢呢,都去哪了?”莫小魚厲聲問道。
“莫,莫老闆,這真的不怪我,這都是總經理讓我這麼做的,真的,你饒了我吧,我也是沒辦法,我家裡還有老母親要養活,我不能沒了這份工作”。潘欣雨就差給莫小魚跪下了。
“哈哈,是嗎,你家裡有老母親養活,你下了班不回家照顧你的老母親,你去喝酒唱歌啊,潘欣雨,我給你兩條路,你自己選,否則別怪我無情”。莫小魚說道。
潘欣雨不知道這個男人給了自己什麼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事,而且自己也是無路可選,這是一定的。
“莫老闆,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我一定做,真的”。潘欣雨說道。
“那好,回去後,把真實的賬本給我一套,我要找拓跋清婉我算賬,你辭職愛去哪去哪,從此你我兩不相干……”莫小魚還沒說完就被潘欣雨打斷了。
“莫老闆,這不行啊,我那裡只有那套帳,真實的賬本只有總經理那裡有,我也只是大約記得收入了那些錢,再說了,要是讓總經理知道了,非得殺了我不可,她,她那個男朋友可厲害了”。潘欣雨害怕的說道。
“那就聽我說第二條路,你在拓跋清婉那裡每個月多少錢?”莫小魚忽然問起了潘欣雨的薪水。
“一萬二,每個月一萬二”。潘欣雨不知道莫小魚要幹什麼,但是沒敢撒謊,她現在只是祈禱自己能順利脫身,從此從北京消失,再也不來北京了。
“一萬二”。莫小魚微笑一下,站起身,走到了她身邊,潘欣雨想躲,但是又怕把莫小魚惹惱了,於是只是往旁邊傾斜了一下身體,腳步都沒敢動。
莫小魚將鼻端伸到了她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說道:“我每個月給你的錢是她給你的五倍,另外我在北京給你買一套房子,我們約定一個時間,三年,兩年,一年,你來定,過了這個約定的時間,房子就是你的了,但是我要你死死給我盯在拓跋清婉的身邊,我要知道我那些石頭賣了多少錢,錢都去哪兒了?”
潘欣雨一愣,瞬間就想明白莫小魚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問道:“莫老闆,你,你想包養我?”
“三四百萬的房子,每年一百多萬的費用,你覺得你值這個錢嗎?”莫小魚臉色陰沉的看著潘欣雨,問道。
說來也怪,當人的生命遇到了威脅時,第一要解決的肯定是生命的威脅,但是當這件事解決後,首先會關注的必然是自己的利益。
但是女人不一樣,即便是利益在面前,她們也會挑三揀四,就像是潘欣雨,此時倒沒去算自己值多少錢,反倒是看著莫小魚的摸樣,心裡想的是這位莫老闆看上去也沒那麼噁心就行了。
人生艱難,隨著物質生活充斥著社會的每一個角落,道德感和羞恥感進一步的降低,熟人社會變成了相互對門都不知道是誰的生人社會,但是生活的好不好,兜裡有沒有錢卻是自己每天最真實的感受。
眼前的這位莫老闆不是個老頭子,還這麼有錢,潘欣雨剛剛還嚇得發抖,但是現在開心的發抖,難道自己真的是在做夢?
“怎麼?不同意?”莫小魚問道。
“不,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好像是在做夢”。潘欣雨怯怯的說道。
莫小魚上前伸手擰住了她的臉,使勁的擰了一下,直到潘欣雨疼的發出一聲慘叫,並且整個人都在隨著莫小魚的手移動,這才知道,這不是夢。
“知道了吧,這不是夢,我讓你做的事你給我好好做,我就會給你更多,否則,你什麼都別想得到”。莫小魚說道。
“我,我知道”。潘欣雨撫。摸著自己的臉,害怕的看著莫小魚,她此時才明白,怪不得自己那些小姐妹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