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嗎?”龍幼萱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解釋,都是蒼白的辯解,龍文瀚做下的孽簡直是罄竹難書。
“你以為有錢就可以買通一切是吧?”
“嫂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做些補償,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出怎麼做,您說,我們該怎麼做?”龍幼萱說道。
“不論怎麼樣,我都要把他送進監獄”。何婷婷的媽媽咬著牙說道。
龍幼萱聽到她這麼說,剩下的話沒說出來,於是現場又沉默了。
之前因為董天明他們做的工作,龍鼎天根本找不到何婷婷的家人去了哪裡,但是現在龍鼎天和董天明之間暫時沒事了,可是何家並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尤其是和一個女人談自己受傷的孩子,她們是不會接受任何賠償的,因為她們內心裡只有恨。
所以龍幼萱適時選擇了閉嘴,多說無益,看來這事還是要讓大哥和何婷婷的父親見個面,雖然有以勢壓人的嫌疑,但是至少比自己和她母親這麼談有效果。
看著憤怒離開的何婷婷母親,龍幼萱有一種無力感,看起來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但其實未必。
龍幼萱招了招手,示意結賬,但是她的手機響了,拿出一看,赫然是杜曼雪。
“喂,杜臺長找我有事?”龍幼萱不冷不熱的問道。
“是啊,好久沒見面了,你在哪,有時間嗎?我們聊聊”。
“好啊,我在西堤島咖啡,你過來吧”。龍幼萱也沒拒絕,不知道杜曼雪這個時候找自己有什麼事,她還不知道莫小魚去杜曼雪那裡告狀了呢。
杜曼雪和龍幼萱是兩個奇怪的人,龍幼萱是郎堅白真正的弟子,而杜曼雪也算是郎堅白的記名弟子,本來是師姐師妹很好的關係,但是這倆個人幾乎不說話,更談不上什麼交情。
而龍幼萱設計將杜曼山差點送進監獄這事,杜曼雪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對於龍幼萱,杜曼雪一直都是沒什麼好感,她也沒問出來莫小魚到底和龍幼萱怎麼了,逼著男人說他不想說的事,不是杜曼雪的風格,他也不想給莫小魚這麼大的壓力。
所以,她決定找龍幼萱好好談談這事。
龍幼萱又要了一杯咖啡,一邊想著怎麼讓何婷婷的父母放棄對龍文瀚的責任追究,一邊等著杜曼雪的到來。
當杜曼雪穿著黑色的風衣,挎著一個白色小包上了樓來,龍幼萱不禁眼前一亮,自從昨晚和莫小魚談論杜曼雪後,她就格外的關注眼前的杜曼雪了。
“我沒有來晚吧?”杜曼雪歉意的問道。
“沒有,你打電話時我正在這裡辦事,就在這裡等你了,來杯咖啡嗎?”龍幼萱客氣道。
“好,服務員,一杯咖啡”。杜曼雪招手道。
就在等咖啡的空隙,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當然也都不知道對方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麼著急見我,有事吧?”龍幼萱問道。
“嗯,是有點事,這裡沒別人,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談談一個男人吧,怎麼樣?”杜曼雪說道。
“莫小魚?”
“沒錯,就是他,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代他向你道歉,他的頭也被你打成那樣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好吧?”杜曼雪先是示弱,他認為莫小魚肯定是想對龍幼萱做些什麼事,然後才被打成這樣的,莫小魚能做的出來這事。
龍幼萱眉頭一緊,沒大明白杜曼雪話裡話外什麼意思,這也不像是來興師問罪的?到底怎麼了?
“莫小魚,和你說什麼了?”龍幼萱問道。
“他什麼都不說,我想問你,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杜曼雪看看周圍,探身小聲問龍幼萱道。
龍幼萱一愣,瞬時就明白了剛剛杜曼雪話裡的意思了,她以為莫小魚對她做了什麼事呢,所以才被打成那樣,心裡立刻就笑開了花。
但是龍幼萱的心眼比杜曼雪的多一倍也要多,雖然心裡笑的都快忍不住了,但是表面上卻風平浪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鎮定的將杯子放回桌子。
“你們打算怎麼辦吧?”龍幼萱問道。
杜曼雪一愣,這就是承認莫小魚對她做了什麼事唄,這個小混蛋,他還真做了?
杜曼雪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這個茬了,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居然能幹出這種事來,回去饒不了他,但是眼下怎麼辦,龍幼萱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是知道的,所以穩住龍幼萱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