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席了,明年差不多就是學生會主席了”。莫小魚笑笑說道,這話是說給文勝利聽的,證明自己已經搞定這事了,但是至於龍幼萱搞沒搞定,那是以後的事,文勝利不可能等到明年再把金剛頭放出來。
“唉,好什麼好,他當不當學生會主席,我倒是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找的那個女朋友,我沒見到真人,但是我不滿意,聽說是個唱戲的,你看看現在,還有誰聽戲啊?將來畢業了,找工作都不好找”。文勝利的妻子絮絮叨叨,可是讓莫小魚想不到的是,文勝利倒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聽著,沒有任何的阻攔。
“嬸,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在學校裡學什麼東西,將來工作不一定會用到自己所學的東西,還有好幾年呢,誰知道將來變化成什麼樣?”莫小魚笑笑說道。
“嗯,小魚說的對,用一句時髦的話說,我們的改革開放是摸著石頭過河,到了小家庭裡,哪家不是摸著石頭過日子,過一天就賺一天,你計劃的再好也是白瞎,計劃跟不上變化”。文勝利舉起酒杯和莫小魚碰了一杯,說道。
“文叔叔,說的對,我幹了,您隨意”。莫小魚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吃完飯,雖然莫小魚和文勝利都喝了不少酒,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於是文勝利的老婆送了一壺茶到了書房,莫小魚和文勝利去書房談事了。
“明天再去找金剛頭,就說是我說的,只要他把那些東西交出來,我保證他沒任何事”。文勝利說道。
莫小魚考慮了一下,說道:“文叔叔,這話好說,但是怎麼讓他信呢?”
“這就看你了,我可以先把他放出來,然後再告訴我東西在哪裡,這樣夠有誠意了吧?”文勝利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文勝利能做到這樣,確實是有誠意,但是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