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芸芸也就是這麼一說,絲毫沒有認真的眼巴巴看著龍幼萱等她的評語,而是很貼心的為莫小魚夾了幾筷子他喜歡吃的菜,他來自己這裡吃飯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點的那幾個菜梅芸芸心裡都有數。
一般情況下,只要是這幾個菜的原材料快要沒有了時,她就吩咐服務員給客人說這道菜沒了,以便留下來原材料給莫小魚留著,即便是莫小魚不時常來,但是時間長了,廚師都知道了這件事,一看材料快沒了,就告訴前臺不要再點這個菜了。
“嗯,很不錯了,假以時日,肯定能超過梅師傅”。龍幼萱品味良久才說道。
其實她本可以說話好聽一點,哪怕是假的,一般人都會表揚一下做菜的師傅,本來嘛,人家還在這裡伺候著吃飯呢,但是她看到梅芸芸默不作聲的給莫小魚又是夾菜又是倒水的,到嘴邊的好話變成了這個味道。
“唉,謝謝您,我這輩子都難超過我父親了”。梅芸芸倒是毫不忌諱這事,直接了當的說道。
“對了,梅師傅的案子怎麼樣了?有眉目了嗎?”龍幼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沒有,我剛剛問過那位楊局長,兇犯依然在逃,已經在網上追逃了,但是毫無資訊”。梅芸芸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吃飯就有點沉悶,莫小魚心裡暗怪龍幼萱多事,沒事提起這事來幹什麼,但是仔細一想,這事好像是梅芸芸自己挑的話頭。
吃完飯後,莫小魚和梅芸芸將龍幼萱送到了門口,龍幼萱坐上車後,又對莫小魚擺擺手,示意莫小魚過去,但是當莫小魚走到她的車窗前時,她又不知道自己這話是說還是不說了。
“怎麼了?你沒喝酒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莫小魚一猜她就是這個意思,索性順水推舟的說道。
“算了,我自己就行,我是說,悠著點,**的,別把自己給燒沒了”。龍幼萱說完啟動汽車倒出了停車位,向大路上駛去。
莫小魚無言的笑笑,那點小心思,誰猜不透你?
龍幼萱剛剛把車開上馬路,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自己說的這叫什麼話?吃醋了?
自己這話會給莫小魚帶去什麼資訊,他會怎麼想自己,他和梅芸芸真的有事情?如果有,自己說這話有意思嗎?再說了,自己為何要選在這裡吃飯?唐州沒有其他的飯店了嗎?
想想自己真是賤,後面的車開始狂按喇叭,龍幼萱這才意識到已經綠燈了,想想自己剛剛做的事,確實是不甘心,一狠心,在前面調頭重新駛向了梅家菜的飯店。
“不知道莫小魚走了沒有?”龍幼萱自言自語道。
把車停在了馬路對面,看著梅家菜門口熙熙攘攘的景象,龍幼萱隱約看到了莫小魚和梅芸芸一起進了大堂。
“到樓上坐坐吧”。梅芸芸問身邊的莫小魚道。
莫小魚點點頭,一個人上了樓上的辦公室,而梅芸芸則是去沏了一壺好茶,過了一會,親自端到了樓上的辦公室。
看著坐在對面的梅芸芸,莫小魚一直都在盯著她看,直到看的梅芸芸實在是受不了了,抬頭問道:“看什麼?沒見過?”含羞帶怯,那樣子讓每個男人都心神搖曳。
莫小魚沒說話,左手在自己的腿上拍了拍,這不是運動後想放鬆一下,而是拍給梅芸芸看的。
梅芸芸含羞笑了一下,沒理他,自顧自的泡茶沏茶,然後將一杯茶水推向莫小魚,而莫小魚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拍打著自己的腿。
“你這是在打鼓呢?”梅芸芸輕啟朱唇,喝了一口自己泡的龍井茶。
“唉,時間太長了,看來有些口令你都忘記了,要不我再教教你”。莫小魚問道。
梅芸芸不吱聲,過了好一會,才悠悠的說道:“真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長大,怎麼就不能穩當一點呢?”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卻起身向莫小魚這邊走來,莫小魚岔開了雙。腿,梅芸芸輕易的就坐在了莫小魚的大。腿上,一手摟住他的脖子,而莫小魚則是一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
“我怎麼覺得變輕了呢?想我想的?”莫小魚伸手在她的腿上劃拉著,問道。
“你說呢,你這一下子飛出去,幾個月不見面,也沒個訊息,我也不敢聯絡你,怕壞了你的事,你倒好,徹底把我忘了是吧?”梅芸芸的頭歪向莫小魚,莫小魚來的時候剛剛洗過澡,所以頭髮裡全都是洗髮水的味道,梅芸芸將自己的臉埋進莫小魚的頭髮裡,貪婪的吸允著屬於這個男人特有的味道。
有人說世界上最靈敏的鼻子是狗鼻子,但是梅芸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