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給姬可馨蓋上被子,拿起茶杯去樓下倒水喝,還是覺得很渴。
“你剛剛說借錢,怎麼,手頭缺錢了,我這裡還有點,要不你先拿去用?”杜曼雪問道。
“你那點錢不根本不頂用,需要幾千萬上億的資金,你那些錢能有啥用?”莫小魚笑道。
“這麼多錢,你借這麼多錢幹什麼?”杜曼雪一愣,問道。
“英澤集團上市了,這幾天一直都在漲停,這是有人在背後大量吃進英澤集團的股票,下一步就是想控制公司,但是慕英澤肯定是不想為他人做嫁衣了,所以,以土地作抵押,向銀行借款,以應對股市上的風險,我和其他人合作,也是想打個時間差,賺一筆,但是錢少了肯定沒有意義的”。莫小魚解釋道。
杜曼雪愣了好一會,不但沒有興奮,反倒是滿滿的擔憂,說道:“股市的事風險太大,你還是小心為好,我們又不想要你的錢,你這麼拼命折騰幹嘛,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畫個畫,提高一下自己的業務水平,將來也能有個安身立命的工作”。
莫小魚坐在沙發上,向杜曼雪伸出手,杜曼雪會意,走到了他的面前,乖乖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也唯有在他的面前,她才會卸下在外人面前的那套面具,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就像是現在這樣,高冷的臉上漸漸泛起潮紅,那是莫小魚肆意妄為的結果。
“去找出那套酒器來,我們今晚再死一回”。莫小魚在杜曼雪的耳邊說道。
這個秘密只有他們兩人知道,但是杜曼雪知道的是用那套酒器喝了酒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但是目前僅僅在杜曼雪的身上試驗過這套酒器的瘋狂。
為了不驚動已經睡覺了的姬可馨,莫小魚和杜曼雪喝完酒後,透過地道,到了自己已經裝修好的家裡,下午的時候杜曼雪還到這裡來收拾過,還以為莫小魚會帶那兩個女人回來呢,沒想到自己收拾的床鋪還是讓自己給享用了。
高高的,結實的老式床榻,莫小魚一伸手,從床榻的頂端拽下一條絲帶下來,將杜曼雪捆綁好,她就像是搖曳在風中的一支綻放的玫瑰,雖然孤零,但是卻傲世獨立。
每一次體驗,都好像是莫小魚帶著她行進在曠野裡,可是她卻化身為一隻純白的老虎,安靜的跟在獵手莫小魚的身側,安詳,和諧,莫小魚已經徹底將這隻白虎收服。
這裡沒有第三人,當然也就不會有第三隻眼睛看著莫小魚的背後,此時的虎煞門好像漸漸彌合,直到恢復如初,可是另外一道桃花門,卻綻放的依然豔麗,不知道誰能來替他關上這扇門。
莫小魚和拓跋清婉坐在貴賓區的咖啡座等著,會計潘欣雨去貴賓櫃檯轉賬了。
無論怎麼說,在這個社會里,價值的體現還是以萬惡的金錢作為唯一衡量標誌的,你要是存五十塊錢,可能坐到貴賓間裡喝著免費的高檔咖啡嗎?
銀行才是一個以錢作為衡量標準的地方,你有錢,就是貴賓,沒錢,外面待著去。
“帶著紙筆了嗎?”莫小魚問拓跋清婉道。
“沒有,你幹什麼,可以問服務員要”。拓跋清婉一招手,服務員過來半弓著腰,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拓跋清婉替莫小魚要了紙筆,但是當莫小魚俯身要寫借條時,拓跋清婉立刻奪過來撕掉了。
“莫小魚,你以為我真是要借給你錢嗎?實話說,這些錢帶來,我就沒想著再帶走,這是給你的,算我欠你的,好吧?”拓跋清婉臉色很不好看,說道。
“我知道,但是那些人……”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擔心我,對吧,這樣吧,就當這些錢是我給你的,我補償給你的,那些人的錢我照付不誤,行嗎?”拓跋清婉問道。
“不是,我不想這樣,你這又是何必呢?”莫小魚搖搖頭,將筆扔在了茶几上,說道。
“這幾年緬北不停的打仗,誰還有心思挖礦,可以說現在全國誰也沒有我的手裡存貨多,這是我的資本,可是這些東西都應該有你的一半的,而且這件事的發生,也是因為我的原因,要不然,誰能知道這些事,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我已經很難受了,你就不能給我機會讓我為你做點什麼,讓我的心裡好受一點?”拓跋清婉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莫小魚再無話可說。
拓跋清婉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還能再說什麼呢?
因為要操作公司的事,有些事自己還要和英康寧做對接,所以並沒有時間陪著拓跋清婉在唐州旅遊,莫小魚只能是把姬聖傑拉出來,畫廊可以關門幾天,讓蒙秋娜和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