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鹿很努力的在恢復神智,可是效果依然有限,莫小魚被架在了後座上,而白鹿則是坐在了副駕座位上,旁邊開車的司機莫小魚不認識,但是白鹿好像是認識的。
“待會知道怎麼做了嗎?”厲一鳴在車門外問開車的司機道。
“知道了,厲處,現在出發嗎?”
“對,現在就走”。厲一鳴看了看錶,說道。
汽車啟動,朝著地下車庫向外面開去,莫小魚閉著眼,他在積蓄力量,這個時候任何的反抗都將沒有意義了。
“在巴黎時,我對你不薄吧,可不可以放我們一馬?”白鹿倚在座位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白姐,這不是我能做主的,厲處在後面跟著呢”。那人不敢看白鹿,自然也不可能幫她。
“好吧,看來我在巴黎那幾年還真是失敗,一個人都沒交下”。白鹿說道。
汽車沿河走了幾十公里,終於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這裡連護欄都沒有,可以說只要是開進車去,很快就會沉沒,莫小魚和白鹿都將溺水而亡。
“白姐,別怪我,我也是執行命令,我們都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沒辦法”。司機妄想著為自己辯白,但是這種辯白又有何用?
白鹿不再理會他,閉目養神。
汽車忽然停住了,司機下了車,將白鹿扶下來,繞過車頭,將其抱到了駕駛座位上,後面跟著的車也停住了,厲一鳴親自下車走了過來,看到白鹿半醒不醒的樣子,又看向雙手被吊著的莫小魚。
“一路走好,千萬不要怪我”。厲一鳴說道。
然後朝著司機點點頭,司機坐上副駕駛位置,解開了白鹿手上的銬子,將其扶正,然後啟動汽車,將方向盤對準了河堤下面的方向,將鎖車的一把大鎖壓。在了油門上,一切都已經做好準備,在汽車將要衝下河堤時,他就要從副駕駛上跳下去。
但是就在此時,這傢伙居然看向了莫小魚,眼神裡彷彿是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