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萬事俱備了,你既然回來了,你回來咱商量一下”。郎堅白說道。
“那行,我就回去”。莫小魚答應道。
看來今晚請不了文家昌吃飯了,這小子還去洗澡了呢。
幾分鐘後,文家昌喜滋滋的回來了,但是就看到莫小魚要走的架勢,不由得問道:“你急什麼,我得穿好衣服吧?”
“嘿嘿,不用穿了,光著吧,我老師打電話,我得趕緊回去一趟,沒辦法,只能是改天請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莫小魚抱歉的說道。
“我靠,你放我鴿子?”文家昌轉著圈找東西想打莫小魚一頓時,這小子早就溜了。
郎堅白說的那事就是文徵明畫作的事情,這次不同於以往的臨摹,這次是莫小魚自己要根據文徵明的畫風進行自己創作。
這個難度一度讓莫小魚很心焦,但是他沒有放棄,因為他明白這是一個坎,如果自己能度過這個坎,那麼以後的路將會很寬很廣。
但是事不臨頭,莫小魚就老是想著再拖一拖,再拖一拖,可是拖來拖去郎堅白就等不及了。
“回來也不和我打個招呼?”郎堅白說道。
“我這次出去寫生帶回來一幅畫,我師姐說讓我參加今年全國的畫展,老師,你認識那幾個評委吧,能不能幫我說說話?”莫小魚趁這個機會向郎堅白提出了要求。
“這沒問題,過幾天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北京,我們提前去拜拜碼頭”。
“那好,那我就等老師什麼時候有空了”。莫小魚說道。
“嗯,目前你主要的精力還是要放在那幅畫上,其他人催的很急,這次是大工程,原本還有個找紙墨的程式,但是既然你都有這些了,剩下就是畫了,畫完之後,你就不用管了,剩下的就是其他人的事了,編故事,出版畫冊,這都是很複雜,一直到最後賣給買主,這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忙呢,但是你的畫出不來,一切都沒法啟動,因為畫作本身是啟動這件事的敲門磚”。郎堅白說道。
“那行吧,我這兩天就趕出來”。莫小魚說道。
“很好,那我等你的訊息”。郎堅白說道。
郎堅白走了之後,莫小魚獨自一人留在了地下室裡,好幾天沒有喝酒了,開啟箱子一看,這裡又被郎堅白用酒堆滿了,他知道莫小魚喜歡喝酒,而且創作時更是需要酒,所以毫不吝惜。
一杯杯下肚後,莫小魚歪坐在椅子上,沉沉睡去,但是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是有人在打架一般,而且這架打的一邊倒,這邊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那邊只有一隻被打的半死的蟲子,非但是如此,這蟲子好像是有靈性一般,不停的求饒。
這一場宿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現在倒是精神抖擻,整個人充滿了力量,拿過一張姬聖傑拿來的明代紙張,用鎮紙拉平。
倒水,研磨,調色,一氣呵成,莫小魚站在那裡想了想,將自己見到的所有文徵明的畫全都掛在了牆上,當然了,是在自己的腦子裡。
莫小魚每一次抬頭,都好像是在看牆一樣,其實他的意念裡,對面的牆上就是掛著一幅幅文徵明的畫作呢。
文徵明是明代的畫家,距今已經有四百多年的歷史了,但是要想從其畫作中捕捉到他的風格,這無疑是痴人說夢,每一個鑑定者都會從不同的角度去看這幅畫,因為文徵明的畫沒有一個統一的鑑定標準,這對鑑定者是一個挑戰,對造假者也是個挑戰。
但是莫小魚抓住的是文徵明畫作的精氣神,有了這一點,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會體會到其內涵,這樣才是過關的保證。
郎堅白問過保安,莫小魚進來就沒出去過,一天一夜都沒出去,不會出什麼事吧,郎堅白擔心的去了地下室,但是到了地下室後,發現莫小魚正抱著酒壺,嘴對嘴的喝酒呢,而且邊喝邊提起筆在一幅鉅作上描描點點,郎堅白沒敢進去,直到莫小魚將筆放下,這才敲門進去了。
“老師,我剛畫完,你給看看哪裡還有什麼缺陷,或者是從歷史上,怎麼樣?”莫小魚指著畫案上的畫作說道。
郎堅白沒說話,因為從看到這幅畫第一眼起,要不是墨跡還沒幹,他自己都會認為這是文徵明的真跡,因為雖然文徵明的真跡鑑定沒有統一的標準,但是資料顯示,還是有一些規律流傳開來,這在鑑定圈裡也不是秘密,再加上之前請教過郎堅白關於文徵明畫作的特點及注意事項。
這幅畫可謂是把目前文徵明畫作鑑定的理論都照顧到了,這是針對鑑定派而設的局,另外一方面,莫小魚主要是是模仿文徵明的畫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