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巾擦了一下眼睛。
莫小魚也確實是餓了,要了一百串烤串,自己在旁邊架上小火爐開始烤,烤好後先遞給杜曼雪吃,杜曼雪給莫小魚要了啤酒。
“你不喝嗎?”莫小魚問道。
“不喝,我很少喝酒”。杜曼雪道。
“不應該啊,你們不都是酒精考驗的幹部嗎?一人一瓶怎麼樣?”莫小魚說道。
“怎麼,想灌我啊,我告訴你,你要是有什麼企圖,趁早死了這份心,否則……”杜曼雪看了看周圍,又小聲說道:“否則讓你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莫小魚笑笑,女人都能和你開這種玩笑了,這還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你笑什麼,對了,對於這裡的人來說,我們都是陌生人,我們說話也沒人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問你個事唄,你,和姬可馨到底什麼關係?”杜曼雪問道。
莫小魚看著杜曼雪,連吃烤串都是那麼優雅,莫小魚遞給她的烤串,她從來不是拿起來就吃,而是先用紙巾把釺子尖那一截擦乾淨,然後把肉串都擼下來放在盤子裡,然後再用釺子叉起來吃。
“你認為我們是什麼關係?”莫小魚反問道。
“反正不是你說的所謂表姐表弟的關係吧,說句傷自尊的話,你們是不是那種關係?”杜曼雪的八卦之心還真是滔滔不絕。
“哪種關係?”莫小魚裝糊塗道。
“這就沒意思了吧,聊天也不真誠,我要是問的太直白了,你可不要翻臉”。杜曼雪不知道何時居然也怕莫小魚生氣了,所以先打好預防針。
“不會,你問吧”。
“她,一個月給你多少錢?”杜曼雪問完後看著莫小魚,非常緊張,生怕這小子翻臉,這話實在是太傷人了,是個有尊嚴的男人臉上都會掛不住。
莫小魚沒生氣,但是卻笑而不答。
“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年薪制?不會還沒拿到錢吧?”杜曼雪笑問道。
“日薪制,一日一千五”。莫小魚說道。
“日薪制?一日一千五?姬可馨捨得下本錢啊,不過也是,她有的是錢,光是每年的廣告費就不少,還到處走穴,小富婆一個,我是比不了啊,那你每天都幹什麼?”杜曼雪感嘆一聲後,繼續八卦道。
“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
“你什麼時候說了?”杜曼雪想了一下,確實是沒聽他說啊。
“日薪制,一日一千五”。莫小魚又重複了一遍。
開始時杜曼雪還跟著念,但是念完後自己又重複了一遍,這才明白莫小魚所謂的工作內容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端起啤酒想要潑向莫小魚,但是終於是沒捨得。
“那你這工作也挺累的哈”。
“還行吧,年輕無極限,將來怎麼樣就不知道了”。莫小魚也隨著杜曼雪的話茬往前走,但是兩人語言裡蘊藏的曖昧意味卻越來越多。
“那你豈不是很虛?”杜曼雪的話越來越露骨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奇怪,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因為自己是一個身在外地的陌生人,是因為沒人認識自己嗎,還是自己壓抑的太久了,遇到這個壞壞的男人後,自己的本性才暴露出來?
“還行吧,虛不虛也只有試試才知道了”。莫小魚的話肆無忌憚,撥弄著杜曼雪心底最不安分的那根心絃。
“過分”,杜曼雪白了莫小魚一眼,忽然喊道“老闆,給他來兩個腰子”。
這一嗓子不可謂不大,搞的附近幾個桌上的人對她注視良久,還有人看向了莫小魚,詢問的目光分明是兄弟你行不行啊,你老婆都開始公然給你要羊腰子了。
杜曼雪喊完才後悔了,臉色緋紅,低頭看向莫小魚烤好的羊肉串,這還不算完,還感覺不是很好,一仰頭,把一杯啤酒灌了下去,這才感覺好多了。
“因為姬可馨拖欠服務費,我們合同解除了”。莫小魚看著杜曼雪,曖昧的說道。
“啊?”杜曼雪愣了一下,才明白莫小魚說的什麼意思,這傢伙也太噁心了,本來男女這事是很神秘的,但是被莫小魚一說,好像是可以拿來買賣的。
“這麼說,你又在尋找新的買家了?”愣了一會,杜曼雪問道。
“不,不賣了,其實我也從來沒有賣過,也沒有拿姬可馨一分錢,我們兩人更像是在一個錯誤的時間相遇了,而後又發生了很多錯誤的事情,現在,這一切都已經拉回了正確的軌道”。莫小魚將所有的烤串烤完,端起酒杯和杜曼雪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不明白”。杜曼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