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圖謀不軌”。楊燕妮說道。
“哎哎,你講點良心好不好,我怎麼圖謀不軌了,這次是你叫我來的吧,我費盡口舌,我自己掏錢擺平了潘興安,本以為到你這裡來彙報,能得到你的一句誇獎呢,哪知道,你居然是這種人,楊局長,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長的和天仙似的,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都配不上你……”
“你滾一邊去,胡說八道什麼,潘興安怎麼說?”楊燕妮還是對工作更感興趣一些。
“他說了,從現在開始不再上訪了,也不再要求給國家賠償了,但是要求你們在報紙上登報道歉,而且還要省級以上的報紙,連著登一週”。莫小魚胡說道。
莫小魚本不想這麼說的,但是他發現楊燕妮這個娘們有一個很壞的毛病,那就是過河拆橋,只要是事情一解決了,立馬翻臉不認人。
所以,要想讓她服服帖帖,就要不時的吊著她。
“你說什麼?登報道歉,還省級報紙?你瘋了吧,要是這樣的話,國家寧肯賠錢”。楊燕妮果然一下子就火了。
“啥?那你的意思是國家的面子值錢唄,做錯了事,不道歉不賠錢,啥意思,讓他繼續上訪?”莫小魚問道。
“唉,莫小魚,我就知道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告訴你,這樣的條件根本不可能實現,你讓他還是繼續上訪吧”。楊燕妮頹然坐回了沙發上,說道。
莫小魚趁著楊燕妮坐在那裡生悶氣的功夫,起身在客廳裡走動著,而趁她不注意,悄悄拉上了紗簾,這樣光線可以保證,但是卻看不到屋裡發生了什麼事了。
“莫小魚,你還得再去找他,告訴他,門都沒有,要是想要賠償,就把價格降下來……你在幹什麼?”楊燕妮正在考慮剛剛的事情時,沒注意莫小魚坐到了自己的右邊,而他的手裡擺弄著的正是自己的配槍,自己剛剛威脅他後,居然忘了收起來了,就扔在了沙發上。
“沒事,就是對這玩意很好奇”。莫小魚說著開啟了槍的保險,對這屋子裡的東西開始瞄準,嚇得楊燕妮不敢說話了,生怕一下子驚動了這小子再把槍打響了。
“放下,來,給我,交給我”。楊燕妮小聲說著,腦門上已經開始冒汗了。
但是莫小魚卻沒聽她的,而是關掉保險卸下彈夾,然後將手槍拆了個七零八落,散落在茶几上,擺滿了零件。
楊燕妮吃驚的看著莫小魚,問道:“你居然會玩這東西?”
“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受過這方面的專業訓練,一般的槍支我都能拆解安裝”。
“你到底是什麼人?”楊燕妮皺眉問道,身體往一旁挪了挪,和莫小魚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我能把你的那些影片資料從慕英澤那裡輕而易舉的拿出來,還能讓那些影片在慕英澤的電腦裡都消失了,還讓慕英澤不再找你了,你以為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你對我沒有半分的感激不說,還處處防著我,你以為你能防得住我嗎?”莫小魚見楊燕妮這麼看自己,越發的把自己往神秘了說,騙子最高明的做法就是讓你永遠也看不到他的真實身份。
“你是國安的人?”楊燕妮皺眉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知道令狐蘭馨吧?”莫小魚問道。
“知道,怎麼了,不就是慕英澤的秘書嗎?”
“你們在一起玩過吧?”莫小魚曖…昧的問道。
這一句話把楊燕妮剛剛建立起的自信擊的粉碎,莫小魚那裡有慕英澤錄製的全部影片,怎麼可能沒有自己和令狐蘭馨一起被他們玩弄的影片呢,而且自己每次被蹂藺,令狐蘭馨都是幫兇,自己對她是又恨又怕。
“提她幹什麼?”楊燕妮問道。
“沒什麼,她害過你,但是你現在也在害她,你們算是扯平了”。莫小魚說道。
“什麼意思?我怎麼害她了?”楊燕妮問道。
“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能生氣,雷鳴山現在是不是開了一家洗浴會所?”莫小魚問道。
“這個我知道,我不讓他幹,死活攔不住,我也不管了”。楊燕妮無奈的說道。
“我把令狐蘭馨送到雷鳴山那裡去坐檯了,你想想,那些坐檯的小姐,哪個不是先被老闆試試活?”莫小魚邪魅的笑道。
“你說什麼?”楊燕妮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氣呼呼的就要去會所找雷鳴山算賬。
“哎哎,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莫小魚起身拉住楊燕妮的手,硬是將其按到了沙發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要是不把他的頭打爆了,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