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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抬頭對石田陽平說道:“沒事,只是喝多了”。
石田陽平皺眉問道:“怎麼會喝這麼多的酒?”
羽田愛看了看山本琉璃說道:“上次來的時候,山本教授說起過,他的小女兒要去中國留學了,看來是想慶祝一下吧?”
石田陽平沒理會她,自顧自的走進了書房裡,就好像在他自己家裡一樣隨便。
“去樓上看看”。石田陽平說道。
於是羽田愛去了樓上,而石田陽平則是在書房裡到處看著,忽然,他的目光聚集在了牆上的那副字上,雖然沒有落款,但是他總是覺的這種筆法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了。
恰在此時,羽田愛從樓上下來,看到石田陽平在呆呆的看著那副字:厚德載物。
羽田愛就是這樣,只要是石田陽平不說讓她做什麼,她就站在那裡像是木頭樁子一樣,絕不多說一句話,這樣的後果是儘管石田陽平很聰明,但是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石田陽平在屋子裡轉了一會,說道:“走吧,改天再來,把我給山本教授帶來的東西抬進來吧,下次來的時候就不用這麼麻煩了,明天早晨給他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莫小魚從後窗離開了山本五十七的家,但是並未走遠,躲在一旁的小巷子裡,一直看到石田陽平離開了,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又回到了山本五十七的家裡。
莫小魚意外的發現了石田陽平給山本五十七的禮物,看著昏睡不醒的父女倆,莫小魚開啟了箱子,裡面是兩件瓷器,莫小魚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兩件宋瓷,而且儲存的相當完好,看來石田陽平為了拉攏住山本五十七,還真是捨得下本錢啊。
莫小魚沒想到的是,石田陽平和羽田愛並不是最後一個來山本五十七家的人,只不過,這次來的人沒有進入到山本五十七家裡,而是在門口等著他,等著他出去。
這一晚莫小魚沒有在山本五十七家裡休息,這父女倆都喝醉了,而他在山本五十七的書房裡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將酒杯和筷子放回去後,莫小魚出了山本五十七的家。
但是剛剛出去,他就覺的有些不對勁,一回頭,身後有人跟了過來,再看前面,也有一個人堵了回來,在這麼狹窄的街道上,旁邊還停著一輛商務車,看著這倆個東方面孔的人,莫小魚還沒猜到這些人到底是誰?
難道是石田陽平的人發現自己了?還沒等他的疑惑散去,旁邊商務車的車門開啟了,中間坐著的是武長龍,手裡端著微衝,而此時,前後夾擊他的人手裡也亮出了微衝,只要是莫小魚敢反抗,他們有把握把莫小魚打成篩子。
“武處長,這麼巧,你這是在這裡等我的嗎?”莫小魚笑笑問道。
“廢話少說,上車,別讓我在這裡動手,否則的話,喋血街頭的事要是讓白鹿知道了,得多心疼啊?”武長龍面無表情的說道。
莫小魚沒理會他,這個時候也不適合開玩笑,面對武長龍的微衝,莫小魚沒動,後開的倆個人相互配合,一個人搜身,一個人繼續拿槍對著莫小魚。
搜了一遍之後,給莫小魚戴上了手銬,然後將其推上了商務車,並且還戴上了頭套。
“哎哎,有這個必要嗎?我在日本也不認識其他人了,就算是不給我戴這玩意,我也找不到人來救我了”。莫小魚抗議道。
“你還是老實點吧,我們有的是時間說事,不急在這一時”。武長龍說道。
“好吧,今天喝了不少酒,既然這頭套有眼罩的作用,我就睡一覺”。莫小魚說著,真的往旁邊一歪開始睡起覺來,武長龍看著這小子的表現,頓時猶豫起來,怎麼看這架勢好像是故意讓我們抓他似的。
在武長龍的眼裡,莫小魚雖然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但是絕對是個難纏的人物,壞事也是一流的,這一點他早就知道,所以他這麼輕易的落網還是讓他有些意外。
莫小魚雖然在閉目養神,但是一直都聽著車外的動靜,開始時很容易聽出來這是在城市裡,但是到了後來,卻發現車外的動靜越來越輕了,直到安靜下來,不用說,這已經到了郊區了。
等到莫小魚被推搡著下了車,被摘下了眼罩,這才發現,這裡果然不是在市區了,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眯著眼看了看周圍,這裡看起來像是一座廢棄的工廠。
莫小魚被反鎖在一把椅子上,對面的武長龍也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剩下的兩人,一個警戒,一個站在莫小魚的身後,隨時準備聽從武長龍的命令對莫小魚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