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問道。
“嗯,好多了,出院回家了,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吧”。姬可馨說道。
“那就好,實在不行可以接到唐州來,你又不是沒有房子,下班就可以看到他們,多好”。莫小魚說道。
“嗯,我在做思想工作呢,哦,叫我了,待會再聊”。姬可馨說道。
“嗯,你先忙吧,有時間再聊”。
剛剛掛了姬可馨的電話,莫小魚剛想在山林裡大喊幾聲,抒發一下內心的苦惱,手機又響了,這個電話不想接,但是還不得不接。
“喂,梁總,是不是有好訊息告訴我?”莫小魚開口問道。
“不錯,莫先生,是好訊息,李元日又從我這裡要走了五十萬,出國了,目的地應該是英國”。梁紅梅說到。
“英國?他去英國幹什麼?”莫小魚問道。
“不知道,不過,還是沒有那個女孩的訊息,很可能那個女孩被藏在國內的某個地方了”。梁紅梅說道。
“依你估計,他會把她藏到哪裡去?”莫小魚問道。
“這個,莫先生,我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個女孩未必還活著,你想他能把那女孩藏哪裡?現在到處都是人,他是出國,不是離開幾天,那女孩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還不得被餓死,我的意思是說,她會不會已經遇害了?”梁紅梅猜測道。
“這不好說,我堅信她活著,但是李元日不可能帶著她跑很遠,所以,梁總,我還是希望你能讓你的人出去到處找找,你放心,你在李元日這裡損失的錢,我會補給你,只要是能把那女孩找到,好吧”。莫小魚說道。
“莫先生,那些錢倒是無所謂,沒有多少,還是池田之鷹那裡,我希望莫先生能幫我說句話,這丫頭瘋了一般找我,我躲了大半個月了,這事繼續下去,我擔心他們真的會不擇手段”。梁紅梅說道。
“你和她的事還沒完?她還沒走嗎?”莫小魚問道。
他以為池田之鷹最近這段時間沒找自己的麻煩,也沒聽到拓跋清婉說池田之鷹去找她的麻煩,還以為池田之鷹早已回到日本了呢。
“沒有呢,我希望莫先生能幫我這一次,可以嗎?”梁紅梅懇切的說道。
“好吧,我再和她聯絡一下,李元日那裡,你隨時告訴我最新的進展”。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掛了電話,想起了池田之鷹的話,李元日手裡有一枚虎符,而在大英博物館裡也有一枚虎符,這傢伙難道真的是去偷那枚虎符了?
梁紅梅讓自己去找池田之鷹談,這不是開玩笑嗎?池田之鷹是那麼好惹的?
好事來的時候是一件接一件,壞事來的時候也是一撥接一撥,梁紅梅的電話剛剛放下,白鹿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你怎麼回事,關機幹什麼?”白鹿一上來就問道。
“剛剛手機沒電了,怎麼了?”莫小魚問道。
“那個皮特和那幾個外國人已經放了,我通知你一聲”。白鹿說道。
“放了?為什麼,這才關了多大一會就放了?”莫小魚惱火的問道。
“不知道這傢伙夠得著什麼關係,局裡領導親自打來的電話,讓放人,我也是好心提醒你,這個人不好惹,別看不時常在國內,但是能量不小,你還是提防著點為好”。白鹿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也只能說,你們的人真是吃豬食長大的,誰給他的手機,不給他手機他能聯絡到誰?這點道理都不懂嗎?”莫小魚吼道。
“你說這些都沒用,我掛了,我要回北京做彙報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白鹿說道。
莫小魚舉著電話差點摔了,但是忍了忍還是算了,報復,哼,我等著你***來報復。
莫小魚想到在最後皮特和自己在走廊盡頭說話時,他提到了賀晉升父女在津門市活動的訊息,無論自己對英康寧有多大的意見,但是這件事涉及到自己和他的利益,還是要提醒他,免得到時候被動。
“喂,英總,是我,莫小魚”。
“噢,換號了?”英康寧看看手機號不是自己存的莫小魚以前用的號碼,問道。
“那個號碼不安全,我以後也會時常換,和你說件事,賀晉升父女在津門活動的事你知道了吧?”莫小魚問道。
“嗯,我知道,這事有人和我說了,放心,津門是我的大本營,他就是再活動也翻不了船”。英康寧不在意的說道。
“英總,話不能這麼說,和他的女兒賀名揚在一起的有個華爾街的金融掮客,在唐州被我找機會摁住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