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燕妮說到了雷鳴山,神情黯淡了很多。
“最近沒去看過他嗎?”莫小魚問道。
“已經離婚了,看不看都這樣了,再說了,我也死心了,沒什麼可牽掛的了,我這麼說你是不是很滿意?”楊燕妮問莫小魚道。
“這話說的,好像我有多處心積慮似的,這事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了,他一直都是這麼作死,出事是早晚的事,不過讓人感到欣慰的是他還算是個爺們,乾死慕英澤也算是為你報仇了,也不枉結婚這麼多年為你做點事吧”。莫小魚說道。
“是,但是代價太大了,這事本來和他沒什麼關係的,如果我們早離婚,或許就沒這事了”。楊燕妮說道。
“不見得,他為什麼殺慕英澤,還不是因為吸毒了,產生了幻覺,這才出手殺人,我告訴你,這是慕英澤趕在刀口上了,要是換了你,也是一樣,那把刀子就是插在你的脖子上了,你信嗎?他是產生了一種被害妄想症的幻覺,你是幹警察的,你該知道這事啊”。莫小魚說道。
“我知道,但是心裡過不去”。楊燕妮說道。
“陳南露能有啥事?要不你下午下了班陪我一起去一趟吧”。莫小魚說道。
“我陪你去找陳南露,你想幹啥?”楊燕妮撇了一眼莫小魚,問道。
“沒想幹啥,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裡了嘛”。莫小魚說道。
“哼,我看你是沒安好心吧”。楊燕妮說道。
“哪能呢,咦,他們怎麼還沒走?”莫小魚此時朝著窗外瞥了一眼,發現桑曉桐和她的父母都還沒走呢,就在門口等著呢。
“看來是在等你,你快點滾吧”。楊燕妮說道。
“就這麼說定了,我下午來接你”。莫小魚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楊燕妮也沒反對,莫小魚笑笑下了樓。
“曉桐,叔叔阿姨,天這麼熱怎麼還沒走”。莫小魚說道。
“他們說要等你一起回去,你有時間嗎,送我們回去吧”。桑曉桐說道。
話說到這份上了,莫小魚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是開車送他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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