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護士這麼說,那麼肯定就是對的了。
阿雅挽起袖子,讓護士給她打營養針。
打完營養針之後,護士讓她躺好在病床上,開始給她抽骨髓。
剛開始抽骨髓,門忽得開啟,進來的是穿著白大褂的慕時舟。
“開始抽骨髓了。”
“是啊,你就等著用我的骨髓救你的小侄女吧。”
“阿雅,謝謝你。”
“不用謝,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慕時舟輕輕一笑,“記住了,千萬別睡著。”
阿雅點了點頭,不說她也不去睡。雖然抽骨髓不是什麼大傷,但是她也不知道她的身體不能承受的小傷有多少。
慕時舟走後,病房裡安靜地可怕。
“阿雅小姐,你先在這裡抽著,我先去忙其他的事。”護士說。
阿雅點了點頭,護士拿著工具走了出去。
這下剩她一個人的病房更是安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個人的病房太過於安靜,漸漸地有了些睏意,阿雅睜著眼試圖不要讓自己睡過去,但是睏意越來越濃,最後怎麼也撐不住地睡了過去。
靈魂就這樣出竅。
阿雅擔心地看向自己的軀體,導管裡,血液一滴一滴地流進血袋裡,透明的袋子慢慢地變紅。
果然,捐骨髓這種小事不會給身體帶來太大的傷害。
阿雅放心地飄出病房,去了黎玉的病房。
這個手術至關孩子的生死,所以齊心的慕家人都無一有漏,就連薄暮笙和肖花容都齊齊到場。
薄暮笙見到阿雅的魂魄飄進來的那一刻,表情忽得一僵,黑曜石的眼睛瞪得更銅鈴般大地看著她。
阿雅朝著他甜甜一笑,打手語說:“沒事。”
薄暮笙抿了抿唇,沒說話。
“薄先生,你還真的來了,擔心我不?”阿雅打手語問道。
薄暮笙此時那有什麼心情跟她開這樣的玩笑,想問她為什麼靈魂出竅了,可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他什麼都不敢問出來。
“笙哥,你怎麼
了?臉色這麼難看?”注意到薄暮笙的臉色不對勁,慕時雅擔心地問。
薄暮笙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薄暮笙起身離座,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阿雅也跟著飄了過去。
薄暮笙所去的地方根本不是洗手間,而是阿雅的捐骨髓的病房。
他開啟病房的門走了進去,病床上的阿雅靜靜地躺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回到身體上去。”
“離魂半個小時,是回不去的。”阿雅打完手語,聳肩道。
薄暮笙狐疑地看了看她,再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擔憂怎麼也散不去。
“薄先生,不好意思,這裡是禁止進入的,可以請你出去嗎?”給阿雅打針的護士走進來說道。
薄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