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脾氣還挺倔的嘛!”秦飛虎不怒反笑,又看了秋無痕幾眼,搖頭道:“不要看不起老人家,別忘了,你是被幾個老人家給抓住的!”
這句話直接讓秋無痕沒脾氣了,但他還是心有不甘,悻悻地駁斥道:“你先用炸彈威脅我,然後又用我威脅我的兄弟,這麼卑鄙的手段,也就你能用得出手了!”
秦飛虎搖頭道:“兵不厭詐,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最卑鄙的手法,往往就是最容易殺敵立功的手法,連這些道理都不懂,你這輩子也別想鬥得過我了!”
秋無痕當然懂這些道理,便如上次在南京狂殺張氏兄弟一千多人,又幹掉二百多個忍者的時候,便完全靠計謀解決的,方才將兄弟門的損失降到了最低。!在張氏兄弟或者外人看來,秋無痕的手法或者的確有些卑鄙了,但是,對秋無痕而言這才是最好的,自己的兄弟沒有什麼損失,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哪有卑鄙不卑鄙的說法!秦飛虎這個人的確是個人物,如果他來混黑道,恐怕也能幹出一番大事業,現在黑道上的人物雖然都很卑鄙,但沒幾個人能有秦飛虎這樣的手段了。
見秋無痕沉默不說話,秦飛虎又輕聲道:“年輕人給自己留點後路是最好的,下手何必那麼狠呢!”
“後路?呵!”秋無痕冷笑一聲,抬頭看著秦飛虎,冷聲道:“後路這種東西是留給人的,不是留給畜生的,對於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我需要留後路嗎?”
秦飛虎搖頭道:“張一帆這個人雖然有點囂張跋扈,但罪不至死,你殺了他,結果還是要用命來償,何必呢?”
“他還罪不至死?”秋無痕瞪著秦飛虎,怒聲道:“那你覺得什麼樣的才該死呢?是的,在你們這些上過戰場的人來說,就算殺過幾千個人也未必該死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飛虎微皺眉頭看著秋無痕,沉聲道:“張一帆這個人雖然平時有點浮躁,但絕對幹不出殺人的事吧!”
秋無痕隨口冷聲應道:“哼,他殺的人還少了?”
“不會吧?”秦飛虎眉頭皺得更緊了,上下觀察了秋無痕一番,沉聲道:“你騙我!”
“我騙你有個鳥用!”被人鎖著本來就一肚子怒氣,現在被人懷疑,秋無痕更是怒了:“你他媽的是不是與世隔絕了啊?怎麼?你以為那個張一帆是什麼好鳥嗎?他媽的,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殺他,這王八蛋想殺我也不說,還想強*奸小雪和我妹妹,他媽的,這樣的人,就算殺他一千遍我也不解恨!”
“不可能!不可能!”秦飛虎不信地連連搖頭:“將軍為人正直,他的孫子就算有點驕躁,也絕不可能會像你說的那樣的!”
“靠,你真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人還是假不知道?”這下輪到秋無痕疑惑了,他詫異地看著秦飛虎,這個人身為張載雲的下屬,竟然不知道張一帆到底是個什麼人?
秦飛虎抬頭看了秋無痕一眼,他心裡也有些動搖了,過了許久方才緩緩搖了搖頭,沉聲道:“將軍的孫子絕不會是那樣的人!”
“靠!”秋無痕差點一口啐死秦飛虎:“你那個將軍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但這個張一帆的事,我可絕對沒有騙你!”
“不可能!不可能的!”秦飛虎連說了兩個不可能,盯著秋無痕看了許久,卻猛地起身離開了房間。
“靠,榆木腦袋!”秋無痕罵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四周,他現在正處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不過,只要沒有槍指著自己,那自己獲救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現在只要等小白李義他們過來說不定就能救走自己了。
當然,這也只是秋無痕的一廂情願,小白現在正一路跟著那輛往北京方向去的車,而維納王彥成他們也繞過了這個小鎮往北追去。便在同一時間,北京市,五輛黑色轎車緩緩駛到了一個別墅內停下,車上下來幾人,為首的一人正是郭先生,而站在他旁邊的則正是洛遠,兩人身邊緊跟一人,卻是剛剛趕回北京的卓不凡,現在由他全權負責郭先生的安全!
後面幾車裡也下來了幾人,正是上次在北京郊區那個別墅裡開會的那幾個人物,也是幾大軍區的首腦人物,諸如楊老李老等人物。這些人也是受郭先生和南霸天所託,特意趕到張載雲的住所來找張載雲商議上次的事,讓他放過秋無痕的。如果這些人不出面的話,那秋無痕這次恐怕真的完了,他勢力再強也絕對鬥不過部隊的!
幾人出來,院子裡立刻迎過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正是張載雲的管家李福。平日裡他也見過這些人物,所以這次也不陌生,匆忙上來與眾人施了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