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說:“小同志,別激動,你來反映情況,我得把你的名字和聯絡方式問清楚了,要不然的話,問題解決了我怎麼給你回話呢。”
魯向東叫道:“書記,你不用費那麼大的勁兒了,我的事兒很簡單,把蘇幽雨喊來,我就問問她,跟我談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閆志勇笑了:“小魯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國家法律都規定,婚姻自主,戀愛自由,你和小蘇同志談不談朋友,是你們之間的私事,和什麼道德敗壞根本不沾邊,你讓我這個書記怎麼幫你管?”
“書記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魯向東苦著臉叫起了委屈:“我和蘇幽雨談了好長時間了,就等著拆遷換了新房就結婚,沒想到,你們指揮部來了位新領導,硬是把她從我的懷抱中奪走了。”
閆志勇聽魯向東把事兒扯到了楚天舒身上,更覺得很無聊,便把筆記本合上,笑道:“這事兒,我這個書記還真管不著。”
“你們官官相護都不管是吧。好,那我去找蘇幽雨,讓她跟我說清楚。”魯向東說完了,起身出了門,直接堵在了蘇幽雨所在的大辦公室門口,大聲地質問道:“蘇幽雨,你給老子說清楚,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蘇幽雨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站了起來,問道:“魯向東,我跟你說清楚什麼,我調指揮部來才認識的你,從來就沒有跟你談過朋友,有什麼分手不分手的?”
指揮部的辦公小樓本來就不大,魯向東鬧騰得這麼兇,很快就把所有的人都驚動了。
指揮部的工作人員是臨時從各個單位和部門抽調過來的,各有各的來路,以前也沒在一起工作,相互之間既不瞭解,也沒交往,遇上這麼一件八卦,除了看熱鬧之外,還真沒人好出面做勸解工作。
上官紫霞受了楚天舒的委託,答應關照蘇幽雨的,這會兒也從辦公室走了過來,輕聲細語地勸道:“小夥子,你看,小蘇都說了,她沒跟你談過朋友,你們是不是搞誤會了。”
魯向東死皮賴臉地說:“誤會不了,要不是你們指揮部的領導第三者插足,我們都快要結婚了。”
“你胡扯,魯向東,你拿個鏡子照照,就你那德行,誰要跟你結婚哪。”面對魯向東的無賴,蘇幽雨氣得小臉通紅了。
魯向東瞪起了眼睛,大聲說:“怎麼,床都跟我上過了,你還想抵賴啊。”
譁!是這麼回事啊?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懵了。
上官紫霞也無語了。
“你,流氓……”蘇幽雨氣得眼圈轉淚,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混機關的女孩子,被一個花花太歲如此地汙衊,怎不覺得遭受了天大的侮辱!
可是,魯向東卻並沒有就此罷休,他又丟擲了另一個重磅炸彈:“哼,裝什麼裝啊,你的左胸口有沒有一顆痣,右大腿上有沒有一個銅錢大小的胎記。你敢不敢當眾把衣服脫了,讓大家看看!”
倒!暈倒!
蘇幽雨和上官紫霞以及所有的圍觀群眾,無一不被魯向東丟擲的重磅炸彈炸暈倒了。
蘇幽雨身上的這幾處**,魯向東是怎麼知道的呢?
原來,北湖區城建局和南湖區城建局聯合搞過一個“三八”節的活動,組織女職工到南嶺縣泡過一次溫泉,號稱城建一枝花的潘玉琳對蘇幽雨這位新加入城建隊伍的小美女特別的留意,在更衣室裡,處心積慮地想找到蘇幽雨身上的瑕疵,就發現了這兩處不太顯眼的印記,隨後,在某月某日的床上,事後閒扯的時候潘玉琳就把這事兒跟錢坤當閒話說了。
這一次,錢坤指使魯向東來指揮部鬧事,便把蘇幽雨身上這一顆痣和一個胎記轉告了魯向東。
魯向東當眾指認出兩處身體上的印記,這一下,蘇幽雨有口難辯了。
“哇”地一聲,蘇幽雨趴在桌子上就哭得傷心欲絕。
見此情形,男人們竊笑著一鬨而散,本來還有幾個小夥子見魯向東耍起了無賴,想替蘇幽雨打打抱不平的,這會兒也只好聳聳肩膀,溜回了各自的辦公室。
幾位大嫂大媽級的過來人,心裡雖然對蘇幽雨近來與楚天舒過從甚密頗有看法,但對於魯向東這種揭一個女人**的無賴行徑也看不過眼,有的指責他太過分了,有的好心好意去安撫蘇幽雨。
魯向東洋洋自得,還在與指責他的婆婆媽媽說三道四,不時吐出幾句汙言穢語。
上官紫霞無可奈何,只得躲回辦公室給楚天舒打了電話。
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