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的本領。
三種茶一一品嚐,安溪鐵觀音和祁門紅茶作為成名已久的名茶,用不著多介紹,衛世杰特別向楚天舒推薦了那並常見的綠茶,他從白瓷茶壺中將茶水倒進白瓷茶杯中,說:“老楚,你看,這種茶葉外形條索平伏略扁、勻齊,鋒苗挺秀,翠綠顯毫,湯色嫩綠微黃,清澈明淨,香型卻獨特奇妙,含有蘭花香味且清香持久,你可以細細地品味一下。”
說著,兩人同時端杯小飲,衛世傑問:“是不是有一種鮮醇甘厚、回味綿長的飄然感覺?”
“噢……不錯,確實不錯。從口感和品相上來看,它並不輸於西湖龍井和洞庭碧螺春。”楚天舒對這個不曾品過的綠茶頗為認可。“老衛,它產自哪裡?你又是怎麼淘到的?”
衛世傑說:“呵呵,它就產自秀峰山,我有次一個人沒事閒逛,跑到這個茶社來,無意中就發現了。”
楚天舒略感驚異:“是嗎?沒想到我們青原也出產這等佳品。”
“是啊,這家茶社的老闆早先就是秀峰山上的茶農,如果不是他推薦,我也發現不了。”衛世傑感嘆道:“老楚,很多的東西賣的就是名氣,你看看,這個茶葉在市面上幾乎無人問津,價格與那些名茶相比,幾乎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年頭,再漂亮的美女,養在深閨也嫁不到好男人啊!”
“確實如此!”楚天舒靈機一動,趁機把話題往他想談的主題上引。“這有點類似於當前的房價,江南江北只一江之隔,沿江商貿圈的房子一平方賣到了上萬,一樣的房子建到江北,估計連兩千都不要。”
衛世傑端杯小抿,笑道:“老楚,既然你把話說到這裡了,我也就跟你說說我的想法,沿江商貿圈這塊蛋糕世紀陽光能不能分一塊?”
楚天舒也抿了一口,搖搖頭,說:“那塊蛋糕太誘人了,實不相瞞,擎天置業盯得很緊哪。”
衛世傑直言不諱:“嘿嘿,這事伊老闆主管,你不能幫我說上話嗎?”
楚天舒說:“老衛,你也應該知道,這種事情,老闆一個人是拍不了板的。而且,以世紀陽光現在的市裡,這塊蛋糕也未必吃得下去啊。”
衛世傑不以為然地說:“據我所知,秦達明的胃口是不小,但擎天置業攤子鋪的很大,也一口咽不下去,也需要政府給予信貸支援。這話又說回來,有了信貸支援,誰又吃不了呢?”
楚天舒笑道:“呵呵,老衛,你倒是知己知彼。”
“那是,”衛世傑得意地說:“你還記得那個顏婕妤嗎?”
楚天舒真想不起了:“哪個顏婕妤?”
衛世傑說:“就是那天在‘水上人家’要告我性侵的那位美女。”
“哦……”楚天舒想起來了,那天衛世傑喝多了酒,在“水上人家”的洗浴中心差點遭了孔二狗的暗算,要不是杜雨菲及時趕到,險些吃了大虧。“就是孔二狗帶過來假扮小姐的那個吧?”
“對,就是她。”
“你把他搞定了?”
“沒有,有過幾次接觸。”
“哈哈,這世上還有你老衛搞不定的美女?”
“過獎,過獎。”衛世傑說:“老楚,你知道嗎,她是秦達明給他家傻兒子找來隔代傳種的兒媳婦。”
“隔代傳種?什麼意思?”
說到八卦,衛世傑勁頭十足,眉飛色舞:“秦達明怕家產外流,傻兒子又不堪重任,就想出了一個歪主意,名義上顏婕妤是傻兒子的老婆,實際上是秦達明播的種。”
“這……真他媽變態。”楚天舒厭惡地皺起了眉頭,說:“秦達明想得倒是挺周全,這會兒播種,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再熬個二十年問題不大,那時候,孫子或者兒子成年了,他老秦家的萬貫家財就後繼有人了。”
“對,他打的就是這麼個主意。”
“不過,顏婕妤能願意嗎?”
“她既然進了擎天置業,自然是願意了的。”衛世傑說:“不過,據我觀察,內心裡未必真願意。”
“嗯,老衛,你看女人眼光很準。”楚天舒沉思了一下,說:“我以小人之心猜度一下,顏婕妤另有所圖。”
“不錯,我認為她不會坐等秦達明二十年的。”衛世傑點頭說:“顏婕妤一看就是聰明人,她可以忍得了辱就一定負得了重。”
楚天舒問:“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衛世傑說:“嘿嘿,整點調查的劉明輝現在跟我幹了,我要想知道的事,他都能幫我打探來。”
楚天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