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昨晚上做夢了吧?”
“老聞,你少在我面前裝神弄鬼。”楚天舒毫不客氣地說:“睡覺,誰不做夢?”
聞家奇認真地說:“不,你現在還面帶喜色,昨晚上做的一定是美夢。”
昨晚上確實做夢娶了媳婦,可是,最後進了洞房要成其好事的時候,被冷雪一句“我要給你生兒子”給驚醒了,這算不算是個美夢呢?楚天舒暗暗吃驚:聞家奇能從臉上看出別人頭晚上做沒做男女之事,這個早就印證過,因為他手裡有一本北宋奇書,可是,他怎麼還能看出別人昨晚上是不是做了美夢呢?
見楚天舒沒說話,聞家奇先拱手抱拳了:“老弟,老朽要恭喜你啊。”
娶媳婦生兒子,這還真是喜事。
楚天舒又吃了一驚:“恭喜我什麼?”
聞家奇瞥了一眼向晚晴的背影,搖頭晃腦地說:“老弟,你命中帶木,這位姑娘命中屬火,她就是你的絕配佳人,日後將助你平步青雲。”
楚天舒故意逗道:“老聞,你肯定,這回不是命犯桃花?”
聞家奇慢條斯理地說:“命,信則有,不信則無。老朽姑妄言之,老弟姑妄聽之嘛。”
楚天舒笑罵道:“扯淡吧你,趕緊的,冷雪是不是出事了?”
聞家奇輕描淡寫地說:“有本大師在,凡事都能逢凶化吉,能有事啊?”
“什麼狗屁的大師,在我眼裡,你就是個裝神弄鬼的牛鼻子老道,再說了,你都快混成廚師了,還神氣個毛啊!”楚天舒放了心,問道:“趕緊告訴我,夢蝶姐姐和玉芬嫂子她們跑東北忙什麼去了?”
聞家奇反問道:“你對本大師如此不屑,我憑什麼告訴你?”
楚天舒氣的滿頭冒煙,正要對聞家奇採取強硬措施,張盈盈跑出來了,拉著楚天舒的手,說爺爺喊他們進去吃飯。
進了門,向晚晴和盈盈爺爺已經擺好了碗筷。
楚天舒將聞家奇介紹給了向晚晴,不過,沒有提易經大師的事。
要說,聞家奇的手藝也還說得過去,但是,楚天舒心裡有事,這飯吃的就有點悶悶不樂,只有凌銳和張盈盈,兩個人嘰嘰喳喳地和向晚晴聊得火熱,直到盈盈爺爺說了句“食不言寢不語”,這兩孩子才一個做了個怪相,一個吐了吐舌頭,規規矩矩地把飯吃完了。
吃完飯,向晚晴帶著兩孩子收拾碗筷,廚房裡又是一片歡聲笑語。
稍事休息,老爺子出去散步。
在這裡,生活有規律,空氣又清新,老爺子的身體恢復得不錯,紅光滿面,格外的精神。
“老弟,你能把晚晴姑娘泡到手,真是豔福不淺哪。”聞家奇湊到楚天舒跟前,滿臉羨慕地說:“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又仔細看了看她的面相,跟你果然是上佳的絕配。哎,愛聽不聽,不聽拉倒啊。”說完,剔著牙邁著四方步進了書房。
楚天舒明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虛,一來涉及到向晚晴,二來還要打聽冷雪的事,只好跟著他進了書房。
見楚天舒頭一次如此聽話,聞家奇頗有些自得,他沒有再矜持,直截了當地說:“相書有云,火命女骨起有肉、雙目不露、眼神慈和。這樣的女子乃旺夫之相,日後其夫定能獨當一面,入相封疆。”
好話沒人不愛聽。
楚天舒泡了兩杯茶,給聞家奇端上一杯,說:“老聞,喝茶,慢慢說。”
聞家奇接了過來,慢悠悠吹著浮在面上的茶葉,並沒有喝,又放下來,不緊不慢地說:“我自出道以來,閱女無數,還是頭一回見到似晚晴姑娘這等有旺夫之相的絕妙女子。老弟,你不要想歪了,老朽只談面相,不存無恥之念。”
楚天舒笑道:“老聞,這回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聞家奇擺手道:“老弟,你別以為老朽看不穿你的心思,你剛才一定在笑話老朽的閱女無數。”
楚天舒也不否認,只說:“嘿嘿,你是大師,你說了算。”
“即為大師,便不打誑語。”聞家奇鄭重其事地說:“旺夫之女的面相可分為九等,得其二三者已是不易,而晚晴姑娘卻俱已佔齊,用千年一遇來形容或許略微誇張,百年一遇則毫不為過。”
楚天舒端了端杯子,說:“大師,小弟願聞其詳啊。”
聞家奇喝了一口茶,扳著手指頭,賣弄了起來:“其一,頭圓額潤,天倉開闊,此女胸襟開闊,其夫諸事順心,運勢平穩。其二,骨細肉滑,耳珠垂大,此女持家有方,其夫白手起家,財運亨通。其三,發黑唇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