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歡顏撫摸著毛毛和豆豆的頭,溫柔地說:“媽媽要走了,你們要好好聽舅舅的話,知道嗎?”
毛毛和豆豆似乎明白了什麼,毛茸茸的腦袋在嶽歡顏的懷裡一個勁兒地拱著,嶽歡顏的眼裡再次充滿了淚水,tian犢之情溢於言表。
看到這溫馨的一幕,楚天舒湧起了一股傷感,心中的**終於消散殆盡了。
嶽歡顏躺在了藤椅上,不過,這一回,她一直抱著毛毛和豆豆,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妖媚,而是認真地看著楚天舒,說道:“天舒,我走了,還得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毛毛和豆豆。”
“你放心,我會的。”楚天舒坐在了她的面前,眼睛看著毛毛和豆豆。
嶽歡顏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因為毛毛和豆豆就趴在她那兩隻大白兔上。
楚天舒馬上了移開了視線。
“好了。談點正事兒吧。”嶽歡顏正色道:“摩丹投資集團的內部紛爭愈演愈烈,蘇浩文父子加緊向華宇逼宮,他應付不過來了,讓我抓緊過去給他做個幫手。”
楚天舒想了想,說道:“姐姐,恕我直言,你過去語言不通,人脈不熟,能給華宇幫上忙嗎?”
“當然能,你是瞧不起姐姐呢,還是捨不得姐姐呀?”嶽歡顏摸了摸毛毛的腦袋,不滿地看著楚天舒。
毛毛和豆豆似乎聽懂了,也瞪著滴溜溜的眼珠子盯著楚天舒。
“毛毛,豆豆,你們別瞪著我,舅舅沒有你媽媽說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意思。”楚天舒作勢揮了揮手,才說:“姐姐,我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擔心沒有給你留下足夠的時間。”
“這你還真說對了。”嶽歡顏笑眯眯的看著楚天舒,說:“我過去,只要懷上華宇的孩子,就可以明確地告訴蘇家父子,摩丹集團有了法定繼承人,你們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啊?”楚天舒長大了嘴巴。
“怎麼的?”嶽歡顏笑著點頭,說:“如果你覺得時間不夠的話,我是不是該讓你把剛才想做的事情給做完得了。”
楚天舒正色道:“嶽歡顏同學,我提醒你,請不要再次挑戰我的底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知道啦,楚天舒同學。”嶽歡顏把毛毛和豆豆舉到了楚天舒的面前,威脅道:“哼,看你敢!”
“別逗了,交代你的後事吧。”楚天舒想要把毛毛和豆豆從嶽歡顏手裡接了過來。
兩個小傢伙真是善解人意,它們似乎意識到了馬上要和“媽媽”分別,唧唧歪歪地躲著楚天舒。
嶽歡顏十分的感動,她用臉蹭了蹭毛毛和豆豆,輕輕地說:“毛毛,豆豆,媽媽要離開一段時間了,你們要聽舅舅的話,等著媽媽回來看你們,聽見了沒有?”
毛毛和豆豆點頭,眼睛裡水汪汪的。
毛毛和豆豆終於交到了楚天舒的手上。
嶽歡顏領著楚天舒在幾個房間裡轉了一圈,從客廳的雜物簍裡拎出一串鑰匙,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說:“天舒,房子暫時借給你住,你負責打掃衛生,整理家務,照顧毛毛和豆豆,房租我就不收了,但有一條,我什麼時候回來,你必須無條件立即搬出去。”
楚天舒用徵詢的口氣說:“姐姐,我一週都可能來不了一次,我能不能把照顧毛毛和豆豆的任務委託給別的人?”
“什麼人?”
“例如,寧馨和她的家人。”
嶽歡顏預設了,她把房門鑰匙扔在了楚天舒的手上,說:“我不管,這是你的事兒,我只負責回來驗收,如果毛毛和豆豆受了委屈,那你就死定了。”
楚天舒笑了:“呵呵,你應該可以相信,寧馨她們一家人都是很有愛心的。”
“喏,這是車鑰匙。”嶽歡顏又拎出一串鑰匙,說:“我的那輛途觀停在地下車庫,別開你那輛破凌雲志了,你姐姐馬上就是法國富婆了,就算是別人不笑話你,姐姐我還嫌丟人呢。”
“可是……”
“沒什麼可是,聽姐姐的沒錯,又不收你的租車費。”
嶽歡顏拍了拍手,又回到了陽臺上,舒適地躺進了藤椅裡,輕嘆了口氣,說:“後事交代完了,天舒,你坐過來,陪姐姐最後一個晚上吧。”
楚天舒聽了,乖乖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聊著他們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陪著她看迷濛的月色,直到看見了黎明的曙光。
“姐姐,下午我送你吧。”
“不用,真的。送行的人很多,你想看我哭鼻子,沒門。”
分手的時候,他們在門裡輕輕地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