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引子,至於如何迫使楚天舒開口,那就要看你老兄的能耐了。只要楚天舒肯開口,還怕整不垮伊海濤。”
論起陰險毒辣來,藍光耀比起王致遠來,似乎又略遜了一籌。
唐逸夫現在一心就想著要不擇手段搶到市長的寶座,正著急無從下手,王致遠送上了這麼一份厚禮,自是興奮異常,他立即說:“光耀老弟,我覺得王總這一招非常巧妙,到時候可以明確地告訴楚天舒,只要他咬出了伊海濤,這件事就可以為他平反,楚天舒為了自保,肯定會老老實實的配合。”
藍光耀想想有理,但還是慎重地說:“唐老闆,王總一番美意我們自當牢記在心。但是,何老闆一再指示,希望能不戰而屈人之兵,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要走到採取強硬措施這一步。”
官場之爭,何天影站得高,自然就看得遠。到了他和林國棟這個層次,各自背後都有相互牽扯的根基與派系,沒有十足的把握,冒然撕破臉皮大動干戈,最後的結局往往是兩敗俱傷。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稍有政治頭腦的官員都不會去做。
王致遠擺出了一副超然的態度,他需要的只是唐逸夫領他這個人情,至於具體如何運作,他還是願意置身事外,並不想直接捲入得過深。
他抬腕看了看手錶,歉意地笑笑,說:“兩位老闆,不好意思,外面還有一撥客人,我得過去了。改天我們找時間再聚。”
楊萬鵬也適時停止了與梁宇軒的交談。
握手告別的時候,王致遠對藍光耀說:“幾位,既然來了就要玩得盡興啊。這個地方服務怎麼樣我不敢說,但安全絕對有保證。”說完,衝藍光耀等人點點頭,就出了門。
梁宇軒聽楊萬鵬介紹過這裡的全方位服務,早就按耐不住,躍躍欲試了。
楊萬鵬拿著菸斗在手上敲了敲。
領班小姐立即跑過來了。
楊萬鵬說:“這幾位客人是我的朋友,把新來的大學生們安排過來,一定要讓客人們滿意。”說完,追隨著王致遠的腳步,也走了。
只過了兩分多鐘,便有十來個花枝招展的小姐魚貫而入,在客人面前站成一排,躬身問候:“老闆,晚上好!”
小姐的裝束各有千秋,以穿吊帶背心的居多,也有穿得比較嚴實像個淑女的。她們讓客人挑的時候,是不能開口說話的,只能用眼睛說話。
開口說話怎麼行?總不能說,老闆你要了我吧。那像什麼話?
她們臉上的表情大同小異,一般都是似笑非笑的樣子,像是望著客人,又像是望著客人腦袋後面的牆壁。
關於小姐的眼光,就沒有統一的行業標準了,有跟客人對視的,也有左顧右盼的。但幅度和分寸控制得比較好,剛剛夠把媚眼丟來丟擲二三個來回也就行了。
三個人你先來你先來地客氣了一番,結果還是藍光耀先來。
他挑了一個穿白牛仔褲露臍黑色小吊帶的。
這小姑娘的身材容貌都不錯,眼睛忽閃忽閃地似乎會放電。
梁宇軒則挑了一個波霸,比較興奮,問:“半斤還是八兩?”
“半斤八兩”說:“你等下掂量掂量。”
梁宇軒見唐逸夫把搖控器抓到不斷地按,就揮了揮手,讓再換一批。
第二批跟第一批差不多,但有一個卻讓人眼睛一亮,因為她有一頭閃閃發亮、長到腰際的秀髮。人長得也很好,白白淨淨、文文靜靜的樣子,相貌卻有點像歐陽美美。
梁宇軒見唐逸夫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就用指頭一勾一擺,讓她去陪唐逸夫。
她腰肢一扭,一屁股坐在了唐逸夫的身邊,一條胳膊就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動作和神態與歐陽美美如出一轍,頗得唐逸夫的歡心。
侍應生單腿跪著,上了兩個水果拼盤,說:“我們老闆送的,請慢用。”
梁宇軒說:“謝謝你們老闆。”
侍應生問:“幾位老闆喝什麼茶?”
藍光耀要了人生烏龍。
梁宇軒對唐逸夫很瞭解,給他要了參須麥冬,給自己要了一杯龍井。
“豪包”的最低消費起步就是三千,所以酒水飲料果盤食品等等一應俱全。
東西上齊了,開始唱歌。
藍光耀是客人,自是該他剪綵,他與“小黑吊帶”對唱了《心雨》,唱得有滋有味,如痴如醉。
藍光耀開了頭,唐逸夫和梁宇軒也放開了,一個一個地上陣,就唱開了。
不管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