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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就每天晚上在酒吧裡守著,監視我,對吧?”楚天舒心裡升起一股溫暖。他伸出手指在白雲朵的腦袋瓜上點了一下,笑道:“你呀,真是個小傻瓜!”

“我不是小傻瓜!”白雲朵的頭歪了一下,倔強地說:“你才是大傻瓜!”

楚天舒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想將白雲朵腦袋底下的手拿出來放進羽絨被裡去。

但是,白雲朵像是在和楚天舒作對,腦袋不肯從手臂上抬起來,眼睛依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楚天舒不得不用另一隻手去挪動她的小腦袋。

他的手指像一把肉質的梳子溫柔地穿插進她的頭髮,感覺著絲絲縷縷的秀髮從指縫間滑落的柔軟和舒服。

但是,白雲朵故意把腦袋一偏,彷彿執意要拒絕楚天舒的好意。

這一次的躲閃完全出乎楚天舒的意料。

這時,白雲朵似乎變成了一個淘氣的孩子,調皮地與關心她的人在周旋。

楚天舒顯得也很有耐心,他再次伸開手指插入了她的頭髮。

白雲朵一連躲了兩次,卻仍然盯著他。

有意思的是,她沒有再說話,也沒有笑。

楚天舒也感覺出來了,她是對自己說她是個小傻瓜不滿,在故意賭氣搗蛋。

“乖,小傻瓜,聽話,別鬧了。”他輕輕地說,像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白雲朵並沒有因此而乖乖就範,她的腦袋繼續在與楚天舒的手捉迷藏。

楚天舒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將兩隻手撐在了白雲朵的腦袋兩邊,一點點地靠近她的耳垂,限制了她腦袋的活動區域。

白雲朵的腦袋還在頑皮地搖擺,企圖突破楚天舒胳膊構築的封鎖線。

可是,力量太懸殊,白雲朵的腦袋怎麼撼得動楚天舒的兩條胳膊?

她咬著嘴唇,在輕輕地喘息。

“嗯,你撥出來的氣息好香啊。”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邊說還邊吸著鼻子。“天啦,怎麼會這麼香呢?我好喜歡,打心眼兒裡的喜歡。”

白雲朵仍然沒有說話,呼吸卻更加的急促和粗重。

那意思好像是在向楚天舒示威:你喜歡,就讓你聞個夠吧。

“你的眼睛為什麼這麼好看?”楚天舒突然又轉向了白雲朵的眼睛,說。“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

由於楚天舒的兩隻手限制了她腦袋的活動,所以,白雲朵一直看著他,表達著她的不妥協,不投降。

“還有你的鼻子。”他低下頭,用自己的鼻頭蹭了一下她的鼻頭。“這麼小巧,還這麼挺撥,告訴我,你是怎麼長出來的呀?”

此時,楚天舒說話的氣息,已經吹拂著她的臉了,他們的臉龐僅僅只還留著一張紙的距離,這樣的距離足夠讓他們的汗毛互相親密的拂逆。

白雲朵依舊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

這大大出乎了楚天舒的意料,他本以為,白雲朵會抗拒,會嗔怒,或者會迎合,會激動。

可是,她愣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離得那麼近,楚天舒感覺到了她的唇乾舌燥,他聽到了她嗓子吞嚥時的聲音。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動如脫兔,靜若處子嗎?

白雲朵這種無聲的抵抗,極大地刺激了楚天舒征服的**。

他好像按捺不住了。

他加快了呼吸的速度。

他兇巴巴地威脅說:“雲朵,你為什麼不做聲?……那好,你自己選擇,是開口說話,還是讓我把你的嘴巴封住?”

白雲朵只靜靜地看著他!

那意思好像在說,你來呀,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真是奇怪啊。

那天就在外面的沙發上,白雲朵躺在他的懷裡,幾乎是在期待著楚天舒嘴唇的來襲,但是,今天晚上楚天舒主動提出了要求,卻遭到了她的拒絕和反抗。

她的手被壓著,腦袋也幾乎不能動彈。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間裡拚命地搖著頭,以躲避他的嘴唇對嘴唇的侵略。

楚天舒並沒有採取更強硬的進攻,他選擇要在心理上徹底征服這個不聽話的小傻瓜。

噢,噢,噢,噢……他抬起頭,停止了嘴唇的侵略,發出壞小子在球場邊喝倒彩的單音節,貌似在為她的搖頭晃腦加油打氣,實質上更像是在起鬨。

這使得她的反抗與掙扎,變成了一種玩笑和被觀賞的意味。

她一定意識到了這種意味中含有的挑逗和戲謔。

所以,她屏住呼吸,用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