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上去。”冷雪還帶回來了斷裂了的救生繩,這是他們唯一可以運用的逃生工具。
對於從峽谷中逃出去,冷雪充滿了信心,只要天一放晴,利用匕首和救生繩,憑著特訓出來的身手,完全有能力沿著山洞這個緩坡攀爬上去。哪怕只爬到半山坡,手機能夠接收到訊號,就可以請求救援。
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食物,恢復體力。
蛋糕只有兩三塊了,礦泉水也只剩下小半瓶。
楚天舒突然想起揹著冷雪過河的時候,腳下似乎踩到過活物,他從急救包裡翻出了魚鉤和魚線,用蛋糕屑做誘餌,沒多長時間就從水潭中釣到了好幾條魚。
楚天舒在山洞口準備剖魚,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水潭裡的水太過渾濁,既不能洗魚,更不能飲用。
怎麼辦?就算是吃烤魚,沒有水喝,也堅持不下去。
楚天舒抓著魚,一臉的愁容,仰望著天空暗暗思忖:奶奶的,這會兒怎麼就不下雨呢?
冷雪把方型軍用水壺用匕首破開了,正在用細銅絲綁紮,打算做一個吊鍋,見楚天舒蹲在洞口發呆,心裡很是難受,她以為他開始後悔了,便滿是歉意地說:“對不起,都是我把你給害了。”
楚天舒站了起來,拿著匕首,朗聲笑了起來,大聲說:“是的,確實你是你把我害了,但是,我想報復你,又打不過你,只好認命了。”
冷雪忍不住笑了:“好吧,有機會我會補償你的。”剛說完,她自己都覺得有點曖昧,便低下頭,把綁好的吊鍋擱在了一邊,從鐵盒裡拿出了一個套套。
楚天舒一看,嚇了一跳,暗道:“她想幹什麼?難道要採取這種方式來補償嗎?有這個打算,也應該等到天黑吧。”剛想到這,馬上又在心裡罵自己:等個屁,天黑不黑,不都是這麼兩個人,還怕誰看了去?
冷雪撕開了包裝,抽出了套套。
套套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特殊味道。
這種事,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幫自己套上吧。楚天舒神色慌張地走過去,想要把它從冷雪手裡拿過來。
“你想幹哈?”冷雪突然厲聲喝道。
楚天舒被她的聲音嚇到了,拿著匕首站住了,手足無措地說:“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先把匕首放下。”冷雪兇相畢露,嚴厲地說。
是啊!哪有拿著把匕首幹那種事兒的,這和ooxx犯有什麼兩樣?
楚天舒聽話地把匕首扔在了地上。
冷雪看了看手裡的套套,突然大笑了起來:“楚天舒,你這個臭流氓,你想歪了。這是我打算用來盛水用的,沒有別的打算,明白嗎?”
啊?!楚天舒臉憋得通紅,轉身出了山洞。
冷雪拿著套套也跟了出來,隔了一會兒,她從水潭邊提著一袋水回來的。
那個避孕套已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全透明水袋。
冷雪把避孕套水袋掛在樹枝上,見楚天舒露出不解的表情,就解釋說:“這麼做可以把水裡的雜質和泥沙沉澱下去,我們就可以有乾淨水喝了。看什麼看,還不快剖魚!”
雖然嘴裡說得兇巴巴的,可冷雪的心裡卻有一種異樣的酥麻,長這麼大,還是在十九歲對吳兆君有過一種暗戀,再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任何的親密接觸,哪怕是一個眼神都沒有,感情完全封閉在與吳兆君訣別的那一瞬間。
經歷了生死的情感是最值得珍惜的!
現在,眼前的這個楚天舒成了又一個與她同生共死的男人,冷雪這顆冷卻了幾年的心,彷彿在火堆的灼烤下漸漸變得溫暖和柔軟,竟然有點喜歡上了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外表堅強的人,往往都有一顆柔軟的心,就像貝類,它只有覺得周圍的環境令它感到安全、舒適的時候,才會向你開啟心扉,可這也恰恰是它最容易受傷的時候,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會讓它城門緊閉。
不過,現在的冷雪可不想這樣。
她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曾經令他討厭的男人,他像吳兆君一樣願意為自己冒任何的風險,即使在最艱難困苦的時刻,還能為她開闢一個明朗快樂的世界。
為了保持山洞裡的空氣清新,兩人在山洞口生了另外一堆火,將魚烤了兩條,煮了兩條,雖然沒有調味品,但他們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烤魚,喝了過濾之後燒開的水,已經是中午時分。
精神和體力都得到了很好的恢復,他們換上烘乾了的衣服,並排坐在睡袋上,開始籌劃天晴之後攀爬的方案,又為誰先誰後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