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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它們纏繞在一起,時而相互肉搏,時而相互慰籍,彼此tian食共同呼吸。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亢奮的氣息。

她慢慢地渾身酥軟了,像一汪水似的鋪陳在睡袋之上,連帶著他也墜落了。

兩具身體緊緊地絞合在一起,一股電流同時穿過他們的全身,令人震顫而瘋狂。他們還沒有水ru交融,而融化在一起才是最璀璨和徹底忘我的瞬間。

與此同時,兩個人都感到了中間還隔著各自的衣物,幾乎是同時急不可待地騰出各自的手來撕扯剝離著對方。

很快,兩具因為血流奔湧而熾熱的**,完全從限制與束縛中徹底解放出來了。

他一邊親吻她,一邊把兩隻手抄在她的後背,感覺到她細嫩光潔的面板慢慢地滲出汗珠,散發出好聞的體香。

那是春天土地的芬芳,沒有任何嬌飾與雜味的干擾,令人陶醉而貪戀。

很快,他找到了那片同樣早已溼潤而豐美的坡地,似乎正哼唱著無字之歌期待著犁鏵的嵌入與耕耘。而他就是犁鏵,鋒利而堅韌。

進入的“撲哧”聲是熨貼而令人心花怒放的,就像一塊石頭落在了厚實的土地上。

他短暫地停頓了一下,忘我中帶著從容與自信,測試與體味著她的溫度與溼度。

兩個人的想法驚人的相似:既然是生命中最後的一次激情,那就讓它像花兒一樣綻放得美好與持久。

他們在意念中的默契甚至超出了同床共枕很多年的夫妻,既懂得該在什麼情況下體貼入微,也懂得該在什麼情況下激烈逢迎。

很快,她開始載歌載舞了,與他一起沐浴在酣暢淋漓的愛河之中。

而他,早已忘了塵世的一切,一會兒像老牛似的哞哞負重前行,一會兒像年輕的豹子似的撒腿狂奔。

而她,一會兒被他帶領,一會兒又衝到他的前面,挾裹與拉扯著他向著那美妙無比的高峰攀爬著、衝刺著。

她的清麗的嬌喘在一瞬間喚醒了風和雲,會際于山的頂端,呈現出只有使勁閉上眼睛才能看見的七彩霓虹。

他呢,在一lang高過一lang的呼兒嘿喲中,突然感到一股熱lang從腹下升起,迅速傳遞到全身。

電動車在飛馳,腳踏車在狂奔,一路衝向那山的巔峰。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那一刻,楚天舒與冷雪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發出了生命中毫無顧忌的吶喊:啊,啊,啊……

吶喊的聲音在巖洞中久久迴盪。

慢慢地,他們真正的徹底的鬆弛了下來,激情一點點地消退。

他們幾乎耗盡了積攢了一生的能量。

她綿軟無力躺在他的懷裡,他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肩膀,而她卻摟抱住他的頸脖不放,把頭深深地埋在他胸口上。

“謝謝你,老楚,我死而無憾了。”冷雪喃喃地不斷重複著說。

極度的鬆軟伴隨著疲憊,帶著極度的滿足相擁入眠,漸漸進入了夢鄉,深沉、溫暖而甜美,似乎在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不知過了多久,楚天舒從睡夢中醒來,他睜開眼,還是一片漆黑,空氣中還遺留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他在黑暗中摸索,冷雪溫暖光滑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

不會吧,難道死神還沒有降臨?

楚天舒有點難以置信,他碰了碰冷雪,喊道:“冷雪,冷雪?”

冷雪也已經醒過來了,她想要側身抱住楚天舒,不小心碰到了右臂上的傷口,她用不太真切的聲音說:“我的右臂好像有點疼。”

這不是地獄也不是天堂。

他們還活著!還在那個被封閉了洞口的巖洞裡!

楚天舒摸到了手電筒,手上的手錶顯示,現在是早上九點鐘,也就是說,他們在激情之後,相擁著在睡袋裡熟睡十幾個小時。

冷雪用力抽了抽鼻子,從楚天舒手裡搶過手電筒,興奮地說:“空氣還在流動,洞口應該沒有完全堵死,我過去看看,你們坐著別動。”

過了一會兒,冷雪就回來了。

楚天舒急忙問:“冷雪,怎麼樣?”

冷雪有點失望地說:“洞口堵得嚴嚴實實的,我用手扒了幾下,就扒到大石頭了,用力推了幾下,紋絲不動。”

“冷雪,別急。”楚天舒略略沉思了一下,說:“洞口肯定是堵死了,但我們並沒有窒息的感覺,是不是?這說明空氣中還有足夠的氧氣,也就是說,這個巖洞還另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