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可以任你偷窺。如果她不願意,任何男人都別想從她身上佔到一絲半點的便宜。
楚天舒認為,這個自視甚高而又神魂顛倒的秦立峰根本不是白雲朵的對手。
“喂,老衛,你把我約出來,不是光為了給你們老總拉皮條的吧?”楚天舒再次端起了茶杯,衛世傑笑著解釋說:“哦,老楚,你別多心啊。是這樣的,我們公司聽說市裡成立了儀表廠改制領導小組,你也是其中一員……”
楚天舒沒等衛世傑說完,馬上制止了他:“等等,你是不是搞錯了,領導小組成員都是市裡各相關部門的頭頭,跟我毛關係都沒有。”
“怎麼沒有?你不是領導小組辦公室人員嗎?”
“切,我就一打雜跑腿的。”楚天舒輕蔑地說:“我就鬧不明白了,儀表廠整體出讓與你們城投公司有什麼關係,轉讓的錢能分你們一半呀?”
衛世傑神秘兮兮地說:“跟你明說了吧。市裡決定,儀表廠專案的競購保證金暫時放在城投公司的帳上,這筆錢還能在我們賬上呆上一年半載的,不費吹灰之力,收益至少也有這個數。”說著,他伸出好幾個手指比劃了一下。
楚天舒沒看明白那是多少數,也根本不想搞明白,他淡淡地一笑,說:“老衛,我看你們是找錯人了,我一個打雜跑腿的,這個忙我想幫也幫不上。”
“哎,我問你,那些檔案資料是不是該你起草?”
“是啊,我起草完了,還要好多領導審批呢。”
“你呀,怎麼不開竅呢。你起草檔案的時候,把保證金的比例提高半個點一個點的,那些個大領導們日理萬機的,誰會關注這些小細節啊。”
我靠!怪不得城投公司效益好,掙錢的歪心思動得可真夠深的,拿著別人家的競購保證金,存在銀行裡拿利息,做得是無本萬利空手套白狼的買賣,這錢簡直就像是白撿的一樣。
“還有,”衛世傑偷看了興致勃勃的秦立峰一看,把聲音壓得更低了,說:“市裡各家銀行都盯著這筆錢呢,開出了這個數的回扣,你要是能幫著運作一下,可以給你這個數。”
衛世傑比劃的手勢楚天舒仍舊沒看懂,但是他卻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看來,利用這筆錢不僅城投公司可以從中謀利,某些個人還可以從中撈一筆好處。
楚天舒正色道:“老衛,這錢拿著會咬手的。”
“老楚,你膽子也太小了。”衛世傑鄙夷地說:“現在誰手頭上有點權力不惦記著用好用活啊。”
楚天舒笑罵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就一準沒安好心。”
“不,不,不,”衛世傑連忙擺手說:“你這麼說,就把我們老同學的感情說庸俗了。我不說假話,今天請你吃飯,還真是寧馨佈置給我的任務。”
楚天舒也急於繞開那棘手的話題,問道:“寧馨佈置你什麼任務啊?”
衛世傑看了白雲朵一樣,說:“他讓我幫她看看你的小朵朵。”
“什麼我的小朵朵啊?老衛,你可別想歪了,我可沒有你那能耐,三兩下就能把一個女孩子搞到手。你跟寧馨說,我們可真是普通朋友。”
“嘿嘿,你還別說,這小朵朵還真不比咱小師妹遜色。”
“老衛,我警告你,不許胡說八道啊。”
“嘴巴長在我身上,怎麼說可由不得你哦。”
“你小子威脅我?”
“也可以這麼理解。”
楚天舒正不知道該怎麼跟這麼無恥的衛世傑解釋,那邊秦立峰不知道和白雲朵說到了什麼開心事,白雲朵笑得東倒西歪,兩隻小粉拳在秦立峰胸口上亂捶了一通,惹得秦立峰也發出了一陣大笑,他衝衛世傑大手一揮,叫道:“上菜,開酒。”
酒菜陸續上來了,秦立峰毫不客氣地坐了居中的主席,他也不管楚天舒與衛世傑該怎麼坐,拉著白雲朵坐在了他的身邊。
楚天舒和衛世傑也很知趣,有意無意地拉開了點距離,坐到了酒桌上,還是保持著剛才一對一交流的狀態,只是相互之間的距離太近,再想竊竊私語就不太可能了。
一上來,秦立峰作為東道主,象徵性地提議幹了第一杯,又客氣地交代衛世傑要把老同學招呼好,然後就忙著給白雲朵斟酒佈菜,小聲地交談。
秦立峰帶著衛世傑接待楚天舒,本來是很不情願的,畢竟楚天舒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只是城投公司總經理發了話,他勉為其難地代表公司出個面,沒想到楚天舒帶來了一個白雲朵。正好,業務上的事兒交給衛世傑去和楚天舒談